早有一個濃妝豔抹的豔婦帶著一陣香風迎了上來,揮手屏退了龜公嬌笑:“哎呦!幾位爺,快請快請。您是坐包間還是大堂啊?可有熟識的姑娘啊?”
直到現在的姜元才把數星星的目光從空中落下來,哼了一聲:“今天本少招待幾位好兄弟,好酒好菜好姑娘都給本少備齊了,銀子少不了你的”。說著拇指一彈,一個小金粒子準確的掉進**的胸衣裡。
“哎呦!多謝少爺賞。那我給您安排在大堂啦,保證給您找個中間的好位置。”
“怎麼包間都滿了?還是怕爺花不起錢啊?”姜元皺眉翻著白眼。
“您看看,您誤會了不是!今天是蘇媚大家在江都演出最後一場。咱們早在大堂搭了臺子,現在能坐大堂的都是有身份的爺。”豔婦撒嬌不依。
“哦!還有這事?那頭前帶路吧。”
一眾人等被**引著穿過花叢和長廊進入了一棟三層的小樓。果然,一層的大堂裡已經高朋滿座,氣氛卻有些詭異。只見大家只是坐著斯文的喝著小酒偶爾小聲的交談著,卻沒有一個人點了姑娘。
**還真是拿錢辦事的人,將眾人安排在前排靠中間的位置。媚笑的小聲說:“幾位爺,奴家去給幾位安排酒菜。”
此時的姜元卻憋不住了,拉住她問:“**子,你這氣氛不對啊!莫非要改書院了?”
“看您說的,您是不知道吧,您看在座的這些爺,哪個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平時都是呼來喝去的,今天都弄成讀書人的樣子溫文爾雅的。你看看你看看,那邊那幾位爺平時都穿的綾羅綢緞滿身珠光寶氣的,今天都換成了青衫,這是要裝秀才啊!**掩嘴小聲笑道:“這不都為了蘇大家嘛!今天是蘇大家離開江都的最後一場,都知道蘇大家是個冷美人,而且最討厭銅臭味。各位爺這麼做不都是為了給蘇大家留個好印象嗎?說白了誰不想一親芳澤佔了這個花魁啊!可惜蘇大家只在江都停留三天,第一天黃員外砸出一萬兩銀子要見蘇大家一面,結果銀子被扔進湖裡。第二天來了幾位才子,唸了半個時辰的詩,幾人還現場拿出了樂器要和蘇大家琴簫和鳴,結果人家曲風一改,彈了一段古曲卻沒人認得,羞得幾個才子當場折蕭而去。今天可是最後的機會了,不說別的,就算能邀蘇大家喝一杯水酒以後在朋友圈子裡也是很大的臉面。幾位公子眉清目秀氣宇軒昂機會很大的哦!奴家去安排酒菜啦。”說完搖曳著去了。
雲端掃視了一下四周,發現大部分賓客都是生意人,但有幾桌客人太陽穴微鼓,手上帶著老繭。說話時不經意間眼裡閃過的精光說明這幾人都是高手。於是捅了捅姜元小聲說:“這裡邊有幾桌人都是練家子,功夫應該不差,要不要小心點?”
“沒事!”姜元反倒心安:“這裡是大江幫的產業,任何人在這動手都被視為對大江幫的挑釁,咱們安心在這玩樂。”
不多時酒菜上來了,幾杯小酒下肚眾人的心情也放鬆下來了。馮成不禁疑惑的問:“元哥,這蘇大家是什麼來頭?看這裡的人都有些勢力怎麼就擺不平一個**呢?”
江元撓頭:“我也是聽說過她從來就沒接觸過。羅大哥,你們哥倆是江南的青年才俊,對這蘇大家有了解嗎?”
羅老大抿了一口酒故作高深狀緩緩說道:“要說這蘇大家在江南還真是赫赫有名,不光人長得美,還彈了一手好琴,被譽為琴神。據說十八歲時在江邊彈琴引得百鳥環繞共鳴而一舉成名。現在應該二十一歲了。這三年間在全國各地巡演,擺明了是賣藝不賣身,不管別人怎麼討好使用什麼招數從沒對任何男人加以顏色,所以又有了冰美人的稱號。有傳言說她是哪位開國元勳的私生女,所以黑白兩道無人敢惹。我覺得都是空穴來風,其實是她所在的蘇家班勢力很大,好像和江南的東方世家走的很近,所帶的大批護衛也都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