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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小子,你追著張爺打了半天,現也該輪到我出招了罷!”張之淳見龍七不再急著出招,口中頓時怪笑一聲。他手中出現了一柄烏光閃爍的菜刀,肥碩的身軀沖天而起,雙腿在空中張成一字,雙手緊握刀柄,在虛空中劃下一道凌厲無比的千丈烏芒,狠狠的斬向龍七。
龍七一雙漂亮大眼瞬間縮成了針狀,一把如同火焰般的巨劍陡然出現在他手中,面對那凌厲無比的千丈烏芒,龍七不閃不避,手握巨劍。悍然迎著烏芒橫劈了過去。轟!擂臺四周起了一陣陣強烈波紋震盪圈,巨大的轟鳴聲震得擂臺下修為稍差一些的人腦子一片空白,耳朵像失聰了一般,望著擂臺上的目光一片呆滯。
裁判席上的人見狀搖頭輕嘆了一聲。古家那位負責人站了起來。雙手迅速的結了個訣。在觀眾四周佈下了一個結界,這最後一百人的擂臺,沒有一個是弱者。後續上臺的人,很可能一個比一個強,若不採取措施,只怕會給擂臺下的觀眾造成無謂的傷亡。
擂臺上的兩人,張之淳被震得像只斷了翼的肥鳥一般,從空中迅速的跌落下去,發出碰的一聲巨響,頭上腳下的撞在擂臺之上,震得擂臺顫了幾顫才恢復平靜,龍七則是以劍柱地,人像滑梭一般,飛速的朝後滑退,巨劍在擂臺上留下一條深深的劃痕,好在這擂臺的材質特殊,劍過之後,那些劃痕立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合攏。
眼見著就要退出擂臺的時候,龍七口中輕喝了一聲,巨劍猛然下插,人則借勢一個鴿子翻身,倒翻了回來,這才免去了跌下擂臺的命運,饒是如此,他那張俊秀稚氣的面孔仍是漲得又紅又紫,尤其可此,兩人一刀一劍撞在一起造成的震盪是何等可怕。
“好傢伙,你小子明明乳臭未乾,為何竟是這般彪悍?”龍七好不容易站穩了身體,那張之淳也剛剛哼哼唧唧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肥胖的面龐上出現了一絲不正常的紅暈,一雙不大的小眼盯著龍七,小聲嘀咕了一句。
“死胖子,你若再敢胡言亂語,咱倆就不死不休!”體內氣息仍未平息的龍七聽到胖子的嘀咕聲,臉色愈發的難看了一些,他一雙漂亮的眼睛怒氣衝衝的盯著張之淳斥道。
“哎,漂亮小子,哦,不,龍七,大家都是男子漢,大丈夫,口頭上開幾句玩笑,你用不著這麼較真吧?咱們打個商量,別打了,就此罷手如何?”張之淳剛剛脫口說出漂亮小子幾個字,眼見龍七馬上就要發飆,只好將後面的話嚥了回去,換了一種相對比較正常的語氣。
“就此罷手,難道你要認輸?”龍七皺眉道,這胖子別看長得胖,可當真難對付得緊,龍七壓根就沒有必勝的把握。
“我認輸?怎麼可能呢,自然是算平局啊,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若是擂臺上的兩人分不出勝負,並且彼此又同意的話,暫可以平局論吧?”張之淳瞪眼道。
龍七一愣,他還真不知道有這個規矩,視線不由自主的朝著裁判席望了過去,裁判席上的人迎著龍七與張之淳的目光,只好開口承認確有這個規則,既然有這種規則,龍七也不想與一個和自己無冤無仇的人死拼到底,於是,這場比賽以平局收場,但因沒有分出勝負,這兩人後面仍然需再比三場,其它的選手見狀都是一愣,這是開賽以來,首次出現的平局。
龍七之後上場的兩名選手,紀墨不認識,這兩人在擂臺上拼鬥了一個多時辰,以其中一個人被一刀劈暈了過去而收場,第三場上場的司徒澹和一個叫談俊琨的青年男子,談俊琨上抬之後,只苦笑著道了一句:“這一場我認輸。”
紀墨一開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