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問題說不上誰對誰錯,紀墨的父母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不能說錯了,可他們的追求卻與紀氏皇室有著本質的衝突,再加上紀氏皇室曾為了讓他們順利走到一起付出過極為慘重的代價,如此一來,反倒顯得紀墨的父母過於任性。
紀墨不是個不通情理的人,她在情感上偏於自己的父母,可在這個問題的立場上卻無法去譴責紀氏皇室,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反而是紀墨一家欠了紀氏皇室不小的情份。紀墨微閉了下眼睛,沉默了許久,才開口道:“陛下,我父母之事確不能全怨紀氏皇室,可我望月宗的滅宗之禍呢?陛下怎麼解釋?”
“望月宗之禍麼?它確確實實是我所為,當年你在炎域參加擂臺賽的時候,我恰好看見了,當時我唯一的念頭就是紀氏皇室當年自己為你父親所做的一切都沒有白費,你能修習天妖煅體訣,便表示你體內的妖皇血脈已然被觸動。我當時就想將你從炎域帶回木辰星。可炎域不比其它,即便是我,在那裡也不敢輕舉妄動。”
“我只能讓晟睿去辦這件事,可惜。最後卻被莫家的莫家莫庸親自動手破壞了我設想的一切。炎域的歷練結束之後。我又命晟睿親自帶人去青玄修真界將你帶回來,並明白的告訴他,任何敢阻擋的人。一律強行摧毀,身為木辰星的君主,我自問是合格的,但一個合格的君主,必然不會是一個善人,望月宗當年覆滅之事,責全在我身上。”紀皇並沒有迴避這個問題,坦然答道。
“陛下,我敬重你的為人,但毀宗之恨,殺師之仇,紀墨不能不報,木辰星是顆很美麗的星球,辰都繁榮昌盛,這裡的居民臉上的笑容都比別處更加的燦爛,紀墨雖無多少悲天憫人之心,卻也不想在這樣的地方大動干戈,只要陛下答應我將紀晟睿找過來,我與他,還有陛下,各自進行一場生死鬥,最後的結果無論紀墨是生是死,這場恩怨便就此了結。”紀墨深深吸了口氣,緩緩開口道。
“好,自從我見過你之後,就一直期望由你來接任紀皇下一任的皇位,不過現在不需要你的答案,我已知道你不可能接受我的這個提議,你有更大的舞臺,區區木辰星的皇位,並不足栓住你的腳步,你能提出這樣一個解決恩怨的方式,我很意外,也很感激,至於生死鬥的地點,就這裡吧,整個木辰星,再也沒有比這個地方更加合適。”紀皇道。
他說完這句話後,慢慢合上了眼瞼,約莫過了一柱香左右的功夫,紀晟睿憑空從空中落了下來,他落地之後,看見紀皇和紀墨不由怔了一怔,緊接著臉色微微變了一變,有些吃驚的看著紀皇開口:“父皇,你這麼急將我從外地召回,不知所為何時,還有,她怎會在這裡?”
“她自是我請過來的,晟睿,坐。”紀皇淡淡看了他這個兒子一眼,指著石桌邊上憑空多出來的一個石凳開口道。
紀晟睿在外面或許光芒萬丈,無人敢與其爭鋒,可他在紀皇面前卻不敢有絲毫的逾越,紀皇聲音一落,他便走乖乖走到紀皇與紀墨之間的那個石凳上坐了下來,紀皇看了他一眼,又道:“你可知我為何召你過來?”
“不知。“紀晟睿愣了一愣,搖了搖頭。
“很簡單,紀墨此次前來木辰星,便是來找你我父子了結恩怨的,我剛剛已與她達成協議,你我父子兩人,各自與她進行一場生死鬥,任何人不得插手,生死各安天命。”紀皇道。
“什麼,父皇,你,你讓我與她進行單對單的生死鬥?”紀晟睿騰的一聲,從坐位上站了起來,看著紀皇佈滿了不可置信之色。
“怎麼,你不敢?你是合道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