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羊皮,口中咕嚕了一句就漸漸闔上眼睛睡了過去。
蕭天待嶽煙驪入睡後,卻沒有睡下,他將亦邪劍留在床榻旁,只輕輕地起身離開了大殿,在距離皇宮不過二條街的一間客棧裡,蕭天佑見到了谷炎:“師兄,這些天可有眉目了?”
“那魂魄的功力實在是太強,也不知弟妹怎麼會招惹上如此強悍的惡魂,讓它不惜冒著危險離開本體。”谷炎捏著自己的下巴,捻了捻那根被就不存在的鬍鬚。
“師兄,此事幹系實在是太大,我想並非是驪兒的緣故,是她腹中的孩子才是那惡魂要下手的物件。”蕭天佑進來總被此事攪擾得心煩。
“少不得要冒冒險,我調配了些安胎的藥物,並且在裡面加入了可以阻擋一般惡魂的鬼愁香,但能起多大作用就不得而知了。”谷炎將藥交給蕭天佑:“夜已經深了,你離開弟妹就不擔心麼?”
“我將亦邪劍留在了她的身旁,不過也不可逗留過久,先試試藥吧。”蕭天佑說完就從谷炎身旁消失了。
待蕭天佑離開後,嶽煙驪睡得不太安穩,迷糊間她彷彿看到了一個黑糊糊模糊的影子,但那影子沒靠近自己就被一道銀光射走了。
嶽煙驪醒了過來,起身看看身旁空空的,蕭天佑不在身旁,在他躺臥之處放著那柄亦邪劍。
嶽煙驪起身將亦邪劍抱在懷裡,想著方才自己在夢中看到的那道銀光,低頭又看看懷裡的劍,或許那道銀光就是亦邪劍射出的了。
可是天佑去了哪裡?嶽煙驪披衣剛要下榻,就見蕭天佑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驪兒,你沒事吧?”看到嶽煙驪懷裡的亦邪劍,蕭天佑猜到了嶽煙驪又做夢了。
“我沒事,剛才我夢到了一個黑影,還沒看清就被亦邪劍給嚇走了。”嶽煙驪仰頭看著蕭天佑表示自己一切都好。
蕭天佑將谷炎調配的藥交給嶽煙驪:“方才為夫出宮替你拿藥,師兄對這藥的效果並不能十分肯定。”
嶽煙驪卻信任的接過藥來,服下了一粒丹丸:“天佑怎麼這藥的味道如此古怪,說難聞也談不上,就是特別古怪。”
“這藥裡新增了鬼愁香,為了阻擋那惡魂靠近你,味道難免不好聞。”蕭天佑取出一枚靈果讓她也吃了,以此來消除那不好的味道。
次日,旃臺清遠便果然再沒了訊息,想來是被旃臺流雲秘密處置了,就像當年他小時候的遭遇那般。同時消失的還有蕭天運,他何等狡猾,知道旃臺流雲已經知道了是他將旃臺清遠的藥效降低的,便在登基大典的當日乘機逃逸了。
旃臺流雲一面通緝蕭天運一面派人來將蕭天佑夫婦請去了他的御書房。
“聽說聖使須得在今日便返回夕帝城覆命,昨日副聖使言說頗通風水,朕實在是捨不得二位聖使離開啊!”旃臺流雲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掃視著嶽煙驪那張美麗絕倫的臉。
“皇上的訊息還蠻靈通,今日便不再宮中叨擾了。”蕭天佑端著聖使的身份,依然同旃臺流雲平起平坐。
“副聖使可是答應了朕要看看這宮中的風水的。”旃臺流雲可不想就此放過嶽煙驪。
“是啊,本使確實說過,既然皇上相邀,這便走吧,在離開皇宮之前替你看看也罷。”嶽煙驪說著站了起來。
她心裡一直對那時在密道內的事耿耿於懷,發現這宛國皇宮裡居然有著好些密道,好想好好在這宮裡四處看看走走,同時也不辜負了旃臺流雲的盛意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