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下的女子:“朕今日高興,有什麼話速速說來。”
司馬玉道:“心蘭妹妹數次在臣女面前提起二皇子琴藝高妙,臣女這才起了舞興,想借二皇子的琴聲助興,為皇上一舞。”
皇帝一聽,起了興致:“蘭兒,去取父皇送你二哥哥的那把琴來,朕亦很久洠Ъ�疃����恕!�
和世勒翌抬眼望了望包包,她正無聊地趴在几上,似乎很不在意,他蹙起了眉。
心蘭脆脆應諾。
這時,包包聽見有人高聲道:“皇上,臣妾也想為皇上唱首小曲。”
卻是一個柳姓美人自告奮勇要在司馬玉準備的間隙,清歌一曲。皇帝自是允了。
旁邊和世勒軒低聲對包包道:“你得學著,這就叫爭寵。”
包包瞥他一眼,問道:“我為什麼要學爭寵?”
和世勒軒眉梢一挑道:“你……笨死算了。”
包包剛想還擊他兩句,卻聽到邊上有一人接了和世勒軒的話頭,道:“大哥說的過分了些,我覺得這位姑娘挺聰明的。”
包包斜眼看看那人,側身問和世勒軒道:“他也是你弟弟?”
和世勒軒道:“他是三皇子,喜歡研究新奇古怪的東西,最近迷上了剝下年輕孩子的麵皮,製成面具。”
他說的稀鬆平常,可包包卻驚出了一身冷汗。
三皇子一手支在包包的案几上,一雙眼睛帶著真誠而又熱烈的光芒看著她,道:“你的面板又白又嫩,膚質極好。”
包包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下意識地往和世勒軒身邊挪了挪。
和世勒軒的語氣忽地陰了下來:“她是我的女人。”
三皇子縮了縮脖子,回他的位子上去了。
包包望著他的背影,驚訝地道:“他剛才一直是站著的?”
那案几的高度,最多四十公分。
和世勒軒無語……
場內
方才喊話的美人一曲已唱完,她聲音嬌媚,著實是唱的不差,得了皇帝的不少賞賜。
宮女已擺好了琴架,和世勒翌從心蘭手中接過琴,那是一把紅杉木製作的焦尾琴,他坐下,擺琴的姿態好看到讓人恨不得把自己變成那把琴,他修長指間輕撥,琴聲起。
司馬玉手中長綾隨著樂聲,似是擁有了生命般飛揚而起,兩端分別落入兩邊早已在那候著的宮女手中,她身形一動,竟飛身而起,婷婷立在長綾上。
琴音從開始的輕緩舒揚慢慢變成萬馬奔騰的雄壯激揚,再轉高山流水般的夢幻唯美,時而高亢如戰場,時而輕柔如流水。
長綾上的司馬玉白衣勝雪,別說她舞姿配合著和世勒翌的琴音當世無雙,就單單是她在又輕又薄的長綾上,行走自如的氣韻。
已不是一般舞者能做到的,包包完全看傻眼了。
殿中女子不乏舞藝超群者,然而誰也未曾想到,這個一直默默無言的白衣女子,竟然能在長綾上起舞,知道選平南王正妃已洠Я伺甕罰��侵惺歉髦中奶�加小�
隨著和世勒翌琴音的旋律越來越快,司馬玉的身姿也轉的越來也快,到最後,已幾乎看不見她了,只見一朵如雪絨布花,在長綾上盛開,旋轉,飛揚。
和世勒軒卻看也不看場中的精彩,自顧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
長綾舞,讓司馬玉一夜之間芳名傳遍天下。
長綾舞,讓平南王妃的人選只剩下了兩個人。
長綾舞,讓包包更加清晰地認識到,和世勒翌與司馬玉的般配,突然覺得莫名難受起來。一定是餓了,她這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