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傷著。都怪我我沒看見你在身後，你沒事吧”沒事是騙人的，她覺得胸口疼，只是在他面前不好意思說而已。

說話間紅雲她們圍了過來給朱朱整理衣服，衛莫陽身上也沾染了不少積雪泥巴，他抖掉身上的積雪看著眼前花開滿枝的紅梅問道“你要摘花？”朱朱老實的點頭，剛點頭就聽見衛莫陽道“要哪支？”

“額…”朱朱看了他一眼笑著指著高枝上得幾支梅花“那支，那支，和那支，還有旁邊的那支也不錯，麻煩了”很快朱朱手上抱著四支梅花，低頭聞了聞，臉上不自覺露出心滿意足的笑，衛莫陽看她這樣心情也疏朗起來。

“多謝二叔。若是沒什麼事，我就回去了。”終究他們還是要避諱一下的，朱朱顧忌著衛夫人，害怕誰看見了多嘴說了出去對他們都不好。

衛莫陽並未阻攔，點點頭看著她的背影，就算她不說，他也知道那一下摔得不輕，從他手中接過梅花時他就看見她手心泛紅。如今略顯顛簸的步履，就算是他的關心也是多餘的。

嘆了口氣看著被他摘掉的梅花斷枝，不知為何，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其實他們很早就認識了，那一年他隨著爹爹去柳城唐家求藥，他在院子裡迷路了正好遇見一個小丫頭像是要摘梅花，最後把他撞到了，還騙了他，那時年少，他很氣憤，問明瞭她的名字想著讓唐家好好教訓那個小丫頭，他是怎麼也不會想到她會是唐家的四姑娘，那樣瘦弱的孩子，若是不知道還以為是那個下人的孩子。那時她在唐家並不受寵，待遇可想而知，可他卻是氣惱被人騙了，誰知道被耍了一通。

那個人可不就是她？

想著，衛莫陽苦笑起來，命運的捉弄誰都無法逃脫，拾起掉在雪地上的梅花放在鼻間嗅了一下，仰頭看著天空出神。

回到院子朱朱就卸下身上的偽裝，吸著氣道“把花插進花瓶裡，給我打盆熱水進來。”邊走邊解下身上的斗篷露出身上的衣服，衣服上沾染了不少泥巴髒兮兮的。朱朱朱跨門而入，看見坐在他上的人時，作勢扭頭就走，跟在身後的五月道“世子上午就回來了，一直在找少夫人了。”

這話為什麼看見她時不說？在衛暮陽的目光下，朱朱換上一臉的坦然道“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吃過了嗎？”

“衣服怎麼那麼髒，是不是摔了？”三步兩步走過來，完全把朱朱的話當成耳旁風，拉著她的手檢查，看她手心被擦傷的痕跡，低頭吹了吹“把藥酒取過來。”說著拉著朱朱進了裡屋“把衣服換下來。我看看身上還有沒有其他的傷。”朱朱乖乖的脫掉身上的衣服，房內燒著炭火，比外面的溫度高了不知道多少倍，因此也不覺得冷。

“中午在祖母那裡用過飯了，回來時想著紅梅花開了就去摘了幾支，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嘛，我都摔了你還不安慰我還瞪我，夫君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好狠的心啊”朱朱捂著臉假哭。

衛暮陽假裝沒聽見，她真正傷心時可不是這般溫柔的哭泣，那種撕心裂肺的哭聲他聽一次就夠了。撩起褲管，看她膝蓋有些紅腫便鬆了口氣，接過五月手中的藥酒倒在手上給她揉在膝蓋上。一個人假哭沒人理她朱朱頓時覺得尷尬，悻悻的收了聲音氣鼓鼓的把腿移開。

看她賭氣的樣子衛暮陽並不去哄她，走到木盆邊洗了手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本書看起來，朱朱總算察覺他有些不對勁了，也不無理取鬧了，偷偷的拿眼睛看他，看了好一會他都不理會自己，朱朱厚著臉皮蹭過去“夫君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你”他就等著她這句話，見她一臉茫然驚愕的神情，忍不住道“今天早上跟你說的話你聽見了沒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