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燦,我有種感覺,這個人,是巖本森!”舒父猜測著。“…”聽舒父這樣說,雲燦仔細想了想,確實也是,這些郵件都是在巖本森越獄之後才收到的,莫非,真的是他?“雲燦,我們這樣,這樣…”舒父在她的耳邊說著主意。雲燦點頭,欣然接受。
“舒雲燦,果然,你真的是個笨女人。哈哈哈…”一個男子突然在身後掐住了雲燦的脖子。“雲燦小姐…”記者們上前。“別過來。”男子用刀指著前方靠近的人群。雲燦料定會有人出現,只是沒想到這人卻不是巖本森。“你是誰?想幹嘛?”雲燦冷冷地問道。“哼,不用你知道我是誰,因為你不配。在我心中,藤原靜小姐才有資格與我說話。”說到藤原靜,男子的聲音越發的激動。
原來,是藤原靜的狂熱粉。雲燦不由得倒吸一口氣,她明顯地感到,男子扼住她喉嚨的力道在加大。“呃呃。”因呼吸困難,雲燦發出一些碎碎的聲音。
某監控室,巖本森看著這一切,得意地笑著。而後笑容消失,他透過耳麥,對男子發出指令道:“輕點,可別弄死了她,我還要拿她和我們的首相大人談判呢。呵呵呵…”他的笑容越加的放肆張狂。突然,“砰”地一聲巨響,門倒下。“呵?談判?我來了,巖本森。”舒父和一眾保鏢黑色西裝打扮,亮相在巖本森極其訝異的眼神中。
“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巖本森假裝鎮定,掩飾著內心的恐慌。“哼,你還以為這裡是你的巖本經紀社嗎?”舒父冷笑一聲,作了一個手勢,保鏢們便向巖本森走去。巖本森微勾嘴角,呵,抓我?隨即他一個縱身,從窗戶裡躍了下去。
“首相大人,這…”保鏢們紛紛看向舒父。“快,下去找,死要見屍!”舒父的語氣是堅定的不容置疑。記者會現場,藤原靜的狂熱粉很快被舒家的保鏢制服,“小姐,您沒事吧?”保鏢詢問著雲燦。“恩。”她揉揉被掐得發紫的脖子,眼睛看向那男子,他的眼中散發著不甘與怨恨,雲燦被他瞪得心裡發寒,好可怕!
濟州島海邊沙灘上,慕遲琛突然想起,醉酒後好像有看到艾木木。於是,他停下手頭的工作,走到艾木木休息的大傘下,湊到她耳邊輕輕問道:“喂,艾木木,那天我喝醉後,有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啊?”艾木木看著前方,十分坦然地回道:“唔,你就是吐得很醜而已,其他沒什麼了。”“你…”慕遲琛扶額,那件事,讓他形象全毀,這傢伙非要再提起嗎。
慕遲琛估計是生氣了吧,他背對著艾木木,又回到了他原來的位置上。艾木木回想那晚的事,好像沒什麼特別的啊。慢著,在他吐之前,他好像說了什麼。艾木木努力地想著,“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是的,她想起來了,他向她告白!呵,艾木木,你真是個大笨蛋。艾木木捂住臉龐,海風拂過她的秀髮,髮絲輕揚,她的心,微微地盪漾,如石子落水,激起一層一層小小的漣漪。
日本皇室,舒父向天皇報告著:“陛下,確認過了,是巖本森。他從10樓跳下,身亡。”“終於,該平靜了。”天皇嘆了口氣,微皺的眉頭漸漸地放鬆。
而FJ公司這邊,不知是誰煽動的“木頭人樂隊”解散運動正甚囂塵上。歐德和公司眾職員站在大門口,安撫著喧鬧的群眾。“蘇安辰害死了藤原靜,這樣的人不配留在木頭人裡。”為首的男子舉著牌子,大聲地抗議道。他後面的男孩女孩們都附和著:“對,不配不配。”“強烈要求木頭人解散,解散。”“…”
秘書接完電話,向歐德他們走過來。“董事長怎麼說?”歐德問道。“讓我們看著辦。”秘書淡淡地將慕振霆的原話轉達。這!董事長還真是隨性啊。歐德一臉黑線,他走到人群當中,拿過為首男子手中的擴音喇叭,說道:“木頭人樂隊是不會解散的,我不知道你們是從哪裡聽到的流言,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木頭人樂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