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傍晚,陳舒亭電話打到我這裡,她沮喪的口吻,甚至似乎還有些哽咽地問我翔子回沒回家,又說她想和我聊一聊。陳舒亭這&ldo;聊一聊&rdo;三個字讓我著實心驚肉跳一下,這才發現自己還是很心虛的。
可我心虛什麼呢?心虛她知道我是個同性戀?笑話,如果我處心積慮地去對某個人隱瞞什麼,那他也得值得我這麼做,陳小姐--不值得我浪費那幾個細胞。如果說我心虛曾和她老公上過床,那就更不對,他老公原來跟我洩火,後來愛上了她,目前我和他老公依然是最鐵的哥們兒,說起來這有什麼心虛的?那麼我是心虛在她老公與她恩愛的時候,非常罕見地有一兩次找我做床上運動?也不是,因為我早就把自己當作她老公調節與她乏味性生活的用品了。比如陳舒亭總不該氣憤他老公的陰精被他老公充斥著漂亮洋妞的腦子及他老公的右手給玷汙了吧。
可我就是心虛,非常心虛。
當陳舒亭說出讓我勸翔子不要回國的一番話後,我雖然不心虛了,可感覺這女孩子真是傻,特別說明一下,這個傻字是褒意地讚揚。她怎麼能想到找我這個披著羊皮的狼,或者說披著狼皮的羊來調解他們的夫妻矛盾呢。
我告訴陳舒亭我的真實想法,告訴她翔子決定回國因為有個很不錯的機會,回國不是壞事,真為她老公好就讓他回去。我給陳舒亭出主意,讓翔子先走,等這邊她一畢業,兩個人在國內團聚。
&ldo;我畢業了不可能不在美國找工作就回去,我在這裡讀書就是為了在這裡找工作。而且這裡這麼好,他為什麼要回國,他自己都說,原來學校裡給的破宿舍比這裡最次的地下室都差遠了。既然來了,就一定要在這裡紮根,我打餐館那麼苦都沒後悔,他過得這麼舒服還不滿意……&rdo;陳舒亭說了一車的話,我不會評判她說的是有道理還是沒道理,因為我聽都懶得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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