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他就不會死了。”
男孩趴在地上咳嗽了幾聲,咳出來的都是血。
他伸手摸了摸玩偶,笑了起來,“還是個獨眼怪。”
江稚臉紅了紅,不好意思的承認:“是缺了個眼睛啦。”
他那時快被打死了。
江稚覺得自己一直都很膽小,那天不知道從哪裡爆發出來的勇氣。
撲在他身上,鞭子抽上來真的很疼。
她被打的幾乎失去了意識。
昏過去之前還想等得救之後,一定要纏著他不放。
他沒有問過她的名字。
她也只說過自己姓江。
那個獨眼怪玩偶。
成了沈律言和江歲寧之間,丘位元手裡的那根箭。
江稚在江歲寧提起這件事的時候。
江歲寧一點都不慌張,對她笑了笑:“那你去告訴他好了,妹妹,他會信嗎?”
認錯了人。
愛錯了人。
會信嗎?
沈律言不會相信。
浴室的水聲漸漸停了。
江稚望著從赤著上身走出來的男人,指了指他的手機,“有你的電話。”
沈律言啞著嗓音嗯了聲,髮梢滲著水珠,他隨口問:“誰的?”
江稚說:“江歲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