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上次他在南城,見過的那張照片。
她和一個律師走的非常近。
該說不說,不承認也得承認,那個律師長得的確不錯。
有幾分姿色,氣質看起來也還可以。
沈律言以前就放心不下,現在就更懷疑她這次回南城就是為了見那個該死的律師。
江稚忍不住拔高了聲音:“關你什麼事!?總之和你沒關係,還有我愛在南城待多久就待多久。”
沈律言額頭青筋直跳,一向從容不迫的臉色好像都變得猙獰了起來,他冷冷地發問:“你是回去急著見誰?我打擾到你們了嗎?”
江稚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她平靜地問:“你什麼意思?”
沈律言好像冷靜了下來,抿直了冷冰冰的唇線,繃緊了冷峻的臉色,忽然一言不發。
是他太沖動了。
但是他控制不住。
光是想到她和那個律師親暱坐在一起,笑容燦爛的模樣,就恨得牙癢癢。
這或許是嫉妒,他已經許久沒有過這種情緒。
沈律言很不喜歡這種情感被別人操縱的感覺,讓他剛才都變得口不擇言起來。
“你都聽出來,還要明知故問嗎?”
“隨便你怎麼想,你就當我是來幽會情人的吧。”江稚說的也不是氣話,她是真的不在乎了,她關掉了灶臺上的火,面無表情說了下去:“沈總如果實在氣不過,覺得我這個名義上的妻子,冒犯到了你自尊,你大可以像你說的那樣……”
停頓幾秒。
她垂下眼皮,繼續若無其事地說了下去:“明天就坐飛機過來,再扇我兩個耳光。”
沈律言一下子就像被錘到了心裡最痛的那個地方,呼吸有片刻的停滯,他甚至覺得壓抑的有些透不過氣來。
他的膚色,瞬間變得極其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