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金的那個人,非常的厭世。
沈律言沒有否認他愛上了她。
盛西周心情愉悅,甚至輕輕笑了聲,“你打過她。”
那個巴掌,歷歷在目。
她眼睛裡含著淚走出酒店的房間,蒼白的臉上赫然是五個手指印。
盛西周至今記憶猶新,有時候做夢也會夢見那一天。
沈律言淡淡開口問:“說完了嗎?”
盛西周完全不理會他的問,接著自說自話,“你覺得她背叛了你,不知廉恥婚內出軌,和我睡了。”
這是沈律言非常不願意提及的事情。
盛西周彷彿看不見男人越來越冷的臉色,繼續往下說,“她的耳朵還被你打壞了。”
“應該很疼。”
“我猜你過去沒少用這件事羞辱她。”
沈律言大概是真的沒有了什麼耐心,掐住了盛西周的脖子,手上青筋暴起,他面無表情把人貫在牆面上,手指慢慢收緊了力道。
盛西周的後背被惡狠狠砸在牆面,這點傷對他著實不算什麼。
他低聲笑起來,笑得開始咳嗽,咳夠了就又開始平靜的敘述,像在說別人的故事:“她被下藥了。”
“江歲寧讓我找人輪了她。”
“你知道那時候我就是江歲寧的狗,她求我幫什麼忙我都會幫,殺人放火,我都會去做。套房裡他們甚至架好了攝像機。”
“她在自己的腿上劃了兩刀,清醒了些,跌跌撞撞從那間房裡面跑出來,很不幸,撞上了我,她求我幫她的忙,可能是要幫她報警吧。”
“我當然沒有。”
“藥效難捱,她卻只知道抓著我哭。”
“一整夜,我就親了她一下。”
“甜甜的,我很喜歡。”
說完這些。
盛西周的喉嚨幾乎快要被掐斷了,嗓子特別的疼。
他並不在乎這點疼。
也不在乎眼前的男人會不會真的把他掐死。
他要平等的痛苦。
要這種傷害了愛人的悔不當初。
“她肯定和你解釋過。”
“你不相信,對不對?”
“你既不相信她,也不偏愛她。”
“因為我那時候也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