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也從他這兒買過,當然不是給她的丈夫用,而是用來害人的,那個劑量,一看就不對勁。
一家三口,都關照過他的生意。
他怎麼會不記得?
沈律言靜靜等著他的下文。
男人生怕引火燒身,趕緊把自己知道的全都給兜了出來,“兩年前,江夫人讓我往…杯子裡放過…我以為她是要用在那個女孩身上,我也不知道她還給您敬了酒,不然打死我也不敢做這種事情。”
男人的話,就像串聯整個故事的那根線。
所有的合理的、不合理的脈絡都被串聯了起來。
沈律言想起了江稚那天早晨在他身邊醒來茫然又無助的目光,她一遍遍輕聲解釋地說她並沒有做過手腳,卻被他用冷言冷語打斷,甚至用一些刺耳的話嘲諷。
那時候,沈律言從來就不相信她口中說出來的任何一個字。
在他眼中,她就是個為了錢而不擇手段的人。
什麼都能出賣。
她在他眼中沒有尊嚴,是最讓他瞧不起的那種人。
所以哪怕在提出結婚之後,他也從來沒有尊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