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勸她放下。
用錢去羞辱她,理所應當認為她拿了錢/得到了好處,就應該遭受那些。
沈律言抽走了她手裡的遙控器,換了個臺。
他抿了抿唇,“娛樂新聞沒什麼好看的。”
江稚並不配合他,笑了聲,“挺有意思的,我喜歡看。”
她笑吟吟的,看起來好像一點兒傷都沒受過,“江歲寧現在的男朋友,看起來好像也不差,你認識嗎?”
沈律言嚥了咽喉嚨,酸澀得發苦,“我去給你倒杯水。”
他去了廚房,倒來熱水。
江稚並不領情,也沒去接。
她也不想再提江歲寧這個人,尤其是在沈律言面前,提起來也沒什麼用。
她看著電視,發著呆。
沈律言望著她怔怔失神的側臉,又想到了剛結婚的那段時間,她好像也是這樣,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眼睛好像望著電視機,神思卻完全不在。
她那時候膽子小小的,眼裡怯怯的。
可是朝他看過來的那雙眼睛,卻很明亮。
他知道,她那時候是喜歡他的。
這世上沒有一個男人是傻子。
一個女人喜不喜歡自己,根本藏不住。
他不挑明,只是故意不說。
沈律言如今還貪婪的想要她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