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她的腰間,“剛才和張年原談的怎麼樣?”
江稚故意說:“還不錯,一見如故,你滿意了嗎?”
沈律言哦了聲,被刺兒了也沒不高興,好像她只要不離開,不管她做什麼都可以。
江稚在他懷裡,只感覺到一陣迫人的窒息。
她想張年原幫不了忙,那她就聽從他的建議,過兩天就去找顧庭宣,當年顧庭宣不是說喜歡她嗎?
利用一下顧庭宣口中的喜歡,應該也沒什麼關係吧?
過了會兒,沈律言忽然又開了口:“真的那麼想回英國嗎?”
江稚不想回答他,告訴他實話,他未必會鬆手。
他總是那麼假惺惺的,那麼的自私。
沈律言抱緊了她,低啞的嗓音似乎是有很濃的惆悵,“你回去了就不會再回來了。”
“所以我不想讓你回去。”
誠然,他也知道自己這樣是自私的。
江稚默不作聲。
外面是淅淅瀝瀝的小雨,煙雨朦朧,心情也好似灰濛濛的。
說巧不巧,離開的時候。
剛好在庭院的走廊迎面碰上了熟悉卻又很久沒有見面的人。
江歲寧挽著身邊男人的胳膊,撞見江稚和沈律言的時候,眼神裡顯然也是很詫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