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定。
哪怕是心裡不舒服,也不會讓她看出來一點兒。
“江稚,你想想要我補償什麼。”
“你把我從車裡拽了出來,我也很感激你。”
“既然你開口了,我不會這麼吝嗇,一點好處都不給你。”
“我不虧待你,也不想欠你什麼。”
江稚花了點時間來消化他說的話,她方才在宴會後稀裡糊塗在酒意裡說她救了他。
可是她說的話,和他理解的完全是兩件事。
江稚仰著臉,臉上的氣色漸次白了下去。
他這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大抵是把她當成了挾恩圖報、見利起意的小人。
他都不屑於提醒她,他是因為擋住了她才受的傷。
江稚深深吸了口氣,聲線有些顫:“沈先生,我剛才喝多了,都是醉話,你不要當真。”
沈律言眼神平靜看著她,“酒後吐真言,不是嗎?”
“話都說出來了就不用和我客氣了。”
“江稚,我和你,不用對彼此裝模作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