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拇指稍用了些力道掐著她的下巴,逼迫她張開唇瓣。
灼熱的呼吸,氣氛纏綿曖昧了起來。
她的聲音被吞沒在喉嚨裡。
膝蓋狠狠被撬開。
沈律言是個很強勢的男人,哪怕他素來表現的很溫和。
但本性依舊矜傲霸道,說一不二。
江稚好不容易才有喘息的餘地,唇瓣被咬的又痛又腫,她張嘴剛準備說話。
男人貼著她的耳朵,拇指壓在她的腰間:“不是失眠?適當的運動也有助於睡眠。”
一夜都是糊塗賬。
第二天,江稚不出意外的遲到了。
上班的時候也不在狀態。
沈律言因為城郊的開發專案開除了一批人,開會時,所有人都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悄聲無息的硝煙,將人嗆的待都待不住。
程安趁著休息時間來江稚面前吐苦水:“你說那些老古董去惹沈總幹什麼?以前沈總是集團的太子爺就不好惹,現在人家掌權,更容不得忤逆。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江稚點點頭:“確實。”
程安又說:“我真佩服那些想爬沈總床的女人,我都不敢和沈總對視。”
江稚喝了半杯水,潤了潤嗓子:“人各有志。”
懷孕之後,她總是口渴。
江稚默了半晌,接著說:“安安,我下午得提前離開公司,有什麼事情你幫我頂一頂。”
程安比了個ok的手勢,說好。
江稚大學時期學的其實是設計專業,畢業後在沈律言身邊當秘書,但最近也有在私底下接一些家居設計的活。
她晚上要去和新客戶吃頓飯,順便籤了合同。
江稚前腳剛離開公司。
總助就來秘書部讓人去泡咖啡,平時這種小事都是江稚來做。
她不在,程安就幫她頂上。
程安泡好咖啡端進總裁辦公室。
沈律言抬了下眼皮,目光微頓,“江稚呢?”
程安頂著壓力撒謊:“江秘書身體不舒服,去醫院了。”
沈律言冷冷淡淡道:“出去。”
程安鬆了口氣,腳底恨不能踩著風火輪開溜。
下午六點,江稚如約去了提前訂好的酒店。
說來也不巧,這次的客戶是顧庭宣的叔叔,大腹便便的油膩老男人,給他女朋友新買的房子,需要裝修。
江稚忍著不適同他打招呼,“劉總。”
劉總見了她一次就纏著不放,請她坐下,讓人給她倒滿紅酒,“江小姐,久仰大名。”
江稚不喜歡應酬,但為了賺錢又不得不應酬,“劉總,我們先把合同簽了吧。”
劉總笑了笑:“江小姐別急,我們喝點酒再說。”
江稚極力忍耐才沒有轉身就走。
顧庭宣恰好在隔壁包間吃飯,過來同他的叔叔打個招呼,意外在這裡看見了江稚。
他不過驚詫了兩秒,心照不宣和她裝作不認識的樣子。
江稚低眉順目,看也沒看他。
顧庭宣掃了眼他叔叔的諂媚樣,那雙手已經快要搭在她的腰間。
他笑了笑,沒做聲。
轉身出去,給沈律言打了個電話,像是隨口提起:“你的秘書,業務還挺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