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男人也站了起來,冷冰冰地視線打量她許久,他的手就像冰冷的蛇,纏在她的肩側,“來都來了,我帶你在這裡逛一逛再走吧。”
江稚掙不開他的手臂,比蛇還難纏。
盛西周聞到了她身上若有似無的清香,細細的一縷,勾到了他的心尖,不知為何,他覺得這個味道很熟悉。
像是很早之前就曾經聞到過。
並且很喜歡。
因為他現在就很喜歡。
盛西周強行帶著她走出這間屋子,兩人的姿勢親密的不像話,彷彿以前那個嫌棄她髒的男人不復存在。
他貼著她的耳朵說:“這兒和夜色一樣,是個銷金窟。”
江稚在夜色的回憶並不美好,他望著她顯然白了一度的臉色笑了笑,漫不經心:“我記得你那個時候在夜色做的還挺好,說不定你在這裡也能做的很好。”
“夠了嗎?”
“生氣了?好吧我不說了。”
盛西周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又低聲笑了起來:“江稚,你說沈律言以後會像現在這樣,一直很喜歡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