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向不讓善善來照顧孩子,又累又麻煩。
家裡有兩個保姆,帶孩子綽綽有餘。
沈寂然也沒不識時務的問他的表哥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結婚兩年還沒備孕,顯然是沒這個打算。他早就發現他哥對嫂子的態度很模糊。
說喜歡,又不是很喜歡。
兩人之間好像隔著一層紗。
說不喜歡,有什麼事情又經常會維護她。
沈寂然說完發現他哥眼神很認真盯著他兒子看,像是在研究,這種認真的眼神讓他心裡都發毛,他抱著兒子火速開溜:“我先上樓了。”
沈律言倒沒說什麼。
江稚打了個哈欠,也想上樓睡覺了。
沈律言冷不丁在她身後問了她一句:“他兒子很可愛嗎?”
江稚本來想當做沒聽見的,最近沈律言在抽風,孩子的話題,在她和他之間是很敏感的,能不提還是不要提。達
沈律言跟在她身後,也不在乎她回不回答,“也就那樣吧,沒那麼可愛,反而很聒噪。”
江稚依然裝聾作啞,無視他這個話題。
果然,不出意料。
剛回房間,沈律言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往牆上抵,他用的力道既不會弄疼她,也不會讓她掙脫,落地燈光的光線好似黃昏時的餘暉,淺黃色的暖調,溫馨而又飽滿。
他抿了下唇,好像很隨意,但其實非常的刻意和生硬:“我覺得我們的孩子會比他的更可愛。”
江稚以為剛才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
她甩開了他的手,“你是聾子還是我是聾子?就算我願意給你生,就算我要賺你這個錢,我也沒有機會了。”
“你不懂嗎?我生不了孩子了。”
“就算每天都無措施陪你上床,懷孕了也沒有用,會自然流產的。你不是看過我的病歷本嗎?你覺得現在和我說這些有任何的意義嗎?”
她一句話接著一句話朝他砸過去。
江稚自己都覺得她的脾氣越來越差,對沈律言也越來越沒有耐心,換成以前,她一定又會什麼都不說忍耐下去。
她抬手一顆顆解開襯衣紐扣,脫掉了外衫。
“你非要發瘋,那現在就來吧。”
“上床,做愛。”
“這樣可以了嗎?”
沈律言感覺就像被她扇了兩個耳光,解開的紐扣更像是落在心尖上的刀子。
他臉上寸寸失去了血色,繃緊了的臉龐幾乎沒有任何表情,漆黑的眼神,冷凝無比,他摁住了她還要繼續脫衣服的手。
“我發瘋?”
她的手腕幾乎要被他掐斷了。
整個人天旋地轉,很快就被他扔到了床上。
男人的膝蓋抵著她的膝蓋,永遠都那麼平靜的雙眼裡都是赤紅的血絲。
整個人好像在爆發的邊緣。
她掙一下,他就更用力的收緊了力道。
他似乎對繼續扮演溫和的形象喪失了興趣,整個人猶如剛從地獄裡爬出來的煞神,周身都透著森森的寒意,從他口中不斷吐出冰冷的字眼,“我不能行駛婚姻裡的權利嗎?”
“是,我知道你還因為之前的芥蒂而怨恨我。”
“是我冷酷,是我無情,是我畜生。”
“你非要記著那件事一輩子都過不去是吧?”
江稚扭過臉,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我不是因為怨恨你。”
沈律言每每看見她這種對自己不耐的樣子,心臟肺腑都像是燒起來了一樣,頻頻讓他失控,他徹底冷下了臉,繼續她剛才沒有完全的事情,“那來吧,試試看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