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笑話。
林母嘆了嘆氣,“其實我們一開始知道他談戀愛了,也挺為他高興的。”
“他神神秘秘不告訴我們物件是誰,我們也不會怎麼樣他,年輕人都想有自己的空間。”
“我們之所以知道你,是有人上我們家來送了東西。”
這些話她本來不該說的。
不知怎麼的就是有點忍不住,多說了兩句。
“我們這才知道林嘉然是為了你才會放棄在北城的大好機會,火急火燎去了南城。”
“我們這輩子教書、治病,不說大富大貴,也無權無勢,你的前夫實在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人。”
話說到這個份上。
江稚也聽明白了,她的胸口忽然湧起一股怒意,那種被人擅自做主冒犯了的惱怒。
沈律言做事情就是這樣,好像學不會尊重她。
我行我素,總是有種高高在上的傲慢。
“我知道了。”這件事終歸是她帶來的麻煩,她抿了抿唇,“不好意思。”
她只能道歉,為自己所帶給他們的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