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安安嘆氣,“你和他說了嗎?”
“還沒有。”江稚用力攥著手,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我打算過幾天就把這件事告訴他。”
有些事。
她一個人沒有辦法面對。
江稚以為自己可以很平靜的處理,就像平時幫沈律言解決無聊的花邊新聞一樣。
簡單、高效。
但是臨到頭,她發現自己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