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那些飛向連城身旁的一根根銀簪上。
連城的臉上始終掛著柔和的微笑,但她的雙手卻已催動真氣,在那一根根髮簪到她面前時,竟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當空旋轉著,直至化作一根根極細的銀針,方停止轉動,懸浮在空中。
“不要怕,我對你只是小小懲罰一下!”連城紅唇輕啟,漫出一句,接著素手一抖,那一根根銀針襲向了二鳳。
二鳳站在原地,與院中諸人一樣,怔愣的做不出絲毫反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銀針朝她疾速飛來。
“它們不會讓你有丁點痛苦,因為它們的速度很快,且各有分工。”左手運力,操縱著那些銀針的動向,連城笑米米地道:“有的會從你的左耳進,右耳出,有的會從你的咽喉穿過,還有的會從你的太陽穴而入,嗯,讓我想想還有哪裡?”
右手輕摩挲著優美的下巴,連城佯裝思索片刻,續道:“哦,對了,你的心肺也避免不了!”這邊她剛剛語落,院裡隨即就響起一陣吸氣聲!
“我……”二鳳嘴角抖動,眼神變得極為怪異,就那麼站立著,卻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連城收起內力,隨之優雅地放下手,笑容柔和,步履優雅行至二鳳身旁,悠悠道:“是不是一點都不痛,就是一滴血我也沒讓你流出,你還要說我狠嗎?”言語到這,她抬手輕輕地將遮住二鳳視線的幾縷碎髮捋到耳後,“知道我為什麼對你格外仁慈麼?你說不出,我替你說吧,因為你夠忠心!”有句話連城沒說,那就是你的忠心錯付了主人,要不然,也不會被人當做棄子無情丟掉!
狠,好狠的手段!
手上沒沾一滴血,卻以她這“獨特”的死法,給夫人和公子,還有小姐,乃至這院中的每個人起到了極致的威懾!
讓所有人不敢再對他們姐弟生出惡念。
二鳳用盡氣力,想轉頭看向顧綿,想對這唯一對她還有些主僕情意的主子說句什麼,奈何人一動也不能動。連城含笑的水眸看著她,忽而將耳朵湊到她嘴邊:“你似乎還想說什麼?說吧,只要你能說出一句話,甚或是一個字,我都會照你說的辦。”
惡毒,真惡毒,明知她已發不出聲,明知她即將氣絕,卻還假惺惺地說風涼話。二鳳暗恨,可再恨又能怎樣?她的氣息這一刻越來越微弱……
就那麼站著停止了呼吸。
連城嘆了口氣,退後兩步,惋惜道:“既然你沒什麼可說的,便快去投胎吧!”語落,她身上的氣息倏然一凜,眸光也漸轉為冷厲,宛若電芒一般,自楊氏,顧巖兄妹身上,及院中下人身上一一劃過,道:“看到了嗎?我的手段很多,不僅能提劍殺人,也能用一根細小的銀針取人性命,如果哪個還敢對我在乎的人下手,那麼剛才死去的那個賤婢,就是他的下場。”院中諸人聞她之言,皆噤若寒蟬,不料,連城卻冷冷一笑,續道:“剛那賤婢的死法,是我看在她“忠心”的份上,才仁慈了一把,再有犯到我手上的,就不會像她那樣不帶絲毫痛苦去陰曹地府報到了!”
然,她不知的是,有些人此刻是被她的狠,被她的威震懾了住,過不了多久,卻該做什麼照舊。
就好比狗改不了吃屎!
顧巖臉上的表情很難看,但他清楚地知道眼下他什麼都不能說,因此,在連城語落後,也不管楊氏和顧綿是何狀況,甩袖便大步朝落雪閣外走。
凝向他離去的背影,連城嘴角勾起抹似譏似諷的笑,語聲不輕不重道:“我今日所言,絕不只是說說而已,若是哪個真活得不耐煩了,儘管使出手段!”行至落雪閣院門口的身子微微一頓,顧巖冷沉著臉,終憤而離去。
“走了,咱們該回院裡了,要不然我會餓得昏倒的。”無視各院主子,還有下人們或驚恐,或畏懼等各色眼神,連城移步,走至顧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