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發現在我軍駐紮的這片營地後,約莫有不到三公里山路的一處谷中,有一天然湖泊,那湖中的水尤為澄澈,是山頂的瀑布傾 瀉而下形成的。”
“在找出東旬投毒的那處水源前,我軍中將士就辛苦些,利用水具,給城中百姓運水。”她這話一出,立時就有數名將領竊竊私語。
“這能成嗎?”
“數公里山路,再加上運到庸城要走的路程,最起碼有十多公里的路要走,如此下去,還不把人累虛脫?”
“就是,這要是東旬大軍在此期間,攻破那條山道,庸城豈不是岌岌可危?”
“行不通,我覺得行不通!”
“我也覺得行不通。”
……
說話的數名將領,一個接一個的搖頭。
連城自然聽到他們的低語聲,但面上沒有絲毫不悅。
“身為大周將士,我們的宗旨是什麼?”話問出口,她也不等諸將領作答,嫣然淺笑,道:“我們的職責是忠於皇上,忠於大周,保家國不受外敵侵犯,保我大周百姓過平安祥和的生活,這是我們的職責,更是我們作為軍人存在的價值和宗旨。”
“現如今,外敵侵犯,我大周國將不國,百姓面臨流離失所,作為國家的柱石,我們為他們做些事,就生出各種異議,諸位覺得還配稱之為軍人,稱之為國家的柱石嗎?”
那幾個竊竊私語的將領一聽她這番言語,立時紅著臉,低頭不再吭聲。
未言語的將來,及信陽侯,目中皆充滿敬佩之色。
國家柱石,軍人的職責,軍人存在的宗旨……
好一番振奮人心的話語。
連城似是沒看到諸人眼裡的敬佩目光,而是淡淡一笑,又道:“我已有妥善的法子,可令東旬不日後潰敗。”
言語到這,她的笑容轉為冷厲:“我不僅要他們潰敗,更要將他們打得丟盔棄甲,讓他們知道侵犯我大周,惡意撕毀和平 協定的下場!”
“此戰之後,東旬再也不配與我大周鼎力,它只能作為我大周的屬國存於世,如若不服,我不介意東旬就此從世上消失。”
“諸位不要以為我在說大話,既然我能說出口,那麼我就有足夠的把握。”
信陽侯抑制住心底湧上的激動,這時揖手道:“還請主帥明示!”
伴他音起,帳中其他將領亦出言:“請主帥明示,我等必嚴格遵從主帥之命!”
而此時的連城,嘴角掛著淺笑,身上透著股子與生俱來的傲然。
一瞬間,帳內燃起的燈火,其光芒似乎全聚在了她周圍。
她翩然而立,周身光芒璀璨。
令看向她的諸人禁不住心下驚歎,且生出不可諦視之感。
明明近在咫尺,卻又像是隔著遙遠的距離,不可觸及。
她是女子嗎?
是三年多前那個被傳為傻子,啞巴的女子嗎?
瞬間過後,連城手指桌案上的地圖,悠然自若,不疾不徐,緩聲道:“大家看這裡……只要密道挖成,我大軍部分兵力,透過密道,穿到東旬大軍後方。而餘下的兵力,則佯裝飲用有毒的水後,出現各種不良症狀,陸續,記住,是陸續,以極其恐慌,萎靡之態,撤出庸城。至於城中的百姓,可在自家院裡挖個地窖躲起來……”
諸人隨著她的指尖在地圖上移動,皆屏住呼吸,認真聽著。
“待東旬大軍誤以為我軍不佔而退,進到庸城後,我們給他們來個關門打狗,一舉將其殲滅。而後,我們直接對東旬發起進攻,看它還敢再囂張否!”
“出其不意,請君入甕,關門打狗,狠厲出擊,妙!妙計啊!”
信陽侯在連城語落後,出言讚道。
諸將領自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