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告訴淑妃,本王的王妃沒空。”不等連城說話,皇甫熠冷冽的嗓音便揚起,見江祿站著不動,他銳利的眼眸半眯,不由呵斥,“讓開,別當本王和王妃的道!”
有事求她?求她什麼?連城眨著明眸,思量著淑妃的目的,就見江祿臉色發白退至一旁,給他們一家三口讓開了道。
“你覺得淑妃為何事求我?”走進宮門,連城沒有坐輦轎,而是和皇甫熠步履悠閒,朝前慢步走著,“就她的身份來說,有事也求不到我頭上啊,再者,我和她可一點都不熟。”琢磨好一會,始終沒有頭緒,她不由瞄自家男人一眼,淺聲道出心中疑惑。
皇甫熠聞言,俊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但出口之語卻甚是漫不經心,“應該是為三皇子的病情。”
“三皇子患病,宮裡那麼多太醫難道都醫治不好,要她求到我這來?”連城心裡唏噓,摸摸包子紛嫩嫩的臉兒,將他的小手塞進男人的狐裘大氅內,看向親親老公又道,“難道患了不治之症?”真要是患不治之症,她又不是神仙,求她有毛線用。
包子被老爹抱在懷中,眨著黑溜溜的大眼睛,狀似很認真地聽著老爹,老孃說話。
“房 事沒有節 制,身體近乎被 掏空,太醫說能活過兩年怕都懸。”三皇子的事,皇甫熠還是從皇帝口中知曉的,當時二人在御書房商量完政事,皇甫擎嘆口氣,沉著臉在皇甫熠面前提了提。
連城身形頓住,歪著頭睨向男人,“沒這麼簡單吧?如果我沒差錯,他應該還得了什麼髒病,對不對?”皇甫熠抿唇,沒有吭聲,她又道,“要不然太醫也不會做出那個定論,嗯,還有,你知曉此事,必是皇上說起的,這也就表明皇上其實……”
“皇上是隨口說起的,你無需多想。”截斷她的話,皇甫熠攬住老婆大人的腰身繼續前行,“你又不是神仙,只要是病就能治。”皇兄當日提及三皇子的事,他又豈不知是何意?
只不過他裝傻,沒有言語罷了!
連城已沒有靈力,就算有,他也不允自己的妻子去治那種病,即便對方是他的侄兒,也不可以。
更何況太醫已做出診斷,說活不過兩年,她醫術再好,難不成還能出現奇蹟不成。
“你怎麼想的我知道。”連城笑笑,悠悠道,“那種病我確實不在行,可是皇上把話都說在你面前了,無非是想得到你應允,讓我過去瞧瞧,看能否救三皇子一命,既然你不願意,那咱們不理便是。”
對皇甫燁磊這個人,連城還真沒什麼印象,但淑妃的人品確實不咋地,不是有句俗話麼——“上樑不正下樑歪”,母妃品行在那放著,兒子又能好到哪裡?
大紅燈籠高高掛,宮道上,御花園中隨處可見重生之爭霸宇宙。
“距離宴會開始還有一會,我和嫂嫂,大姐她們打聲招呼,你抱著包子先過去吧!”步入御花園,連城抬眼間看到蕭蓉和連錦,顧寧三人在不遠處的涼亭中坐著,於是與皇甫熠說了句,然後在包子臉上親了一口,就走了過去。
目送她走遠,皇甫熠捏捏包子的小鼻子,笑著道,“走,咱們先去宴會上,你孃親一會就來。”
包子望著老孃離開的背影,糯聲道,“這兒冷,會凍壞孃親的。”
“包子真懂事。”贊兒子一句,某爹抱著包子邊往設宴的宮殿走,邊溫聲道,“你孃親有內力護體,沒事的。”原想抱包子跟過去的,但那都是女眷,過去不免有些唐突。
亭中,蕭蓉三人一看到連城,立時眉眼間皆染上笑容。
“這兒怪冷的,若是受涼可就不好了。”握住蕭蓉的手,連城嘴角含笑,嗓音輕柔道,“身子重,今個你就不該來參宴。”
蕭蓉心裡很感激連城對自己的關心,笑了笑,道,“今兒是宮宴我不能不來的,想著距離開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