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卻讓時偉明感到沉重。
麻王鄉有個女人叫徐曉麗,外號徐大美人,還有一個不大文雅的別號:徐大饅頭。此女身材高大,富態雍容,天生一張白面板,如雪賽玉,光潔無暇。雖生在農村,長在鄉下,但她的絕世面板終年是水嫩汪汪,粉紅兜兜,是那種風越吹越水生,日越曬越細嫩,雨越淋越生色,霜越打越清麗的迷人風情。
一雙大眼深潭泛秋波,玲瓏小嘴櫻桃一點紅,一掬勾人攝魄的巧笑,掩映著春色無限。。。。。這一切都不要緊,都不可怕,都不值得一書,關鍵的關鍵是她有一雙暗絕胸器,即使是大冬天在那厚厚的棉衣下,也忽忽的靈動著,引誘你的目光,捆綁你的視線,啟迪你的想像,彷彿枝頭的梅李,催生你無盡的涶液。
傳說,每到夏天晚上洗浴過後,徐曉麗就會褪去d杯,只襲一件薄薄的短睡衣,坐在門前輕搖小扇,一對活物,在衣服裡面,隨著她的臂膀搭搖右晃,右晃左搖,婉如兩袋2kq的足稱牛奶,散裝在保鮮膜裡,忽悠忽悠的,離她近的人甚至能聽到那相互撞擊的回聲。
不說是全鄉的男人,起碼也是凡是認識她的男人,知道她有這個納涼嗜好的男人,包括那些患前列腺炎正在吊水用藥的男人,都趨之若鶩,以一睹其豔容為滿足。搞得她的男人整天就像抱著個大醋缸,卻敢怒不敢言,最後只得在院子四周砌起了高高的圍牆,以防止香溢四海,杏出五村。
此女現年快到四十歲了,卻依舊是暗韻不減,風流豔絕。對於她的豔事緋聞全鄉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第一二四章 徐大美人(二)
高高的圍牆能阻隔男人的視線,卻不能抵擋他們那一顆顆貪慾的心,更不能圈住女人那風豔的情,她那雙隱藏的胸器既能讓那一顆顆貪婪的心焚成齏沫,也就成了她撂倒一個個獵物的飛刀暗鏢,潛心設造的絆馬索,陰營險謀的的天地網。
第一個聞到香味償到厲害的是一個小瓦工。那一年,也就是徐曉麗婚後的第二年,家裡建房子,三間磚瓦房,十幾個瓦工,春夏天長長的,累死累活,幹了半個多月,約好付給工錢的那個下午,就精明能幹嫩得冒水的徐曉麗一個人在家。來取錢的也就為人墩厚、手藝精湛的小工頭一人,說是包工頭,其實他也是初次小試。此人年齡不到三十,因為家境不好,兄弟又多,尚未娶妻。
徐曉麗手拿厚厚的一紮鈔票,低著頭,在那數著,薄薄的衣衫,低低的領口,深深的那道白嵌嵌的山溝,讓一旁盯著她的小瓦工,頓感渾身燥熱,她那有點誇張的動作,帶領著裡面的活物回來搖動,忽顯忽顯的。。。。。。
在這做工的十多天裡,這個女人進進出出的,慣於拿女人開心解悶的一群瓦工們早就在背後開了她無數次的玩笑,他們有的結了婚,有的還沒有碰過女人,都在發揮著集體的想像力,凝聚成一句句露骨粗俗的燎情言語,描繪出一幅幅形像逼真的驚豔畫面,早就讓這個未近騷腥的童子心蒙發生機,睡夢中無數次自愉自樂。。。。。。
今天真的得窺一斑,他哪裡還能忍得住,面色立即燒紅起來,身上的區域性地區雨後春筍似的旋即膨脹開去。
一旁的徐曉麗低著的眉眼瞥到了這一訊號,一個想法瞬間閃入腦海,她似乎無意地大分兩腿,身子更低了,一下子春光全洩,臉色也飛上了一朵彩霞。在這一上一中一下的三道風景面前,小瓦工終於支撐不住,上前一把抱住了徐曉麗。
一聲“徐姐——”手到嘴到,徐曉麗順應著這天時地利人和,對著那童子,微挺前胸讓他揉揉她的那盆發酵了多日的白麵團。。。。。那一沓鈔票順勢落了地。
“徐姐,你這可真像過年時我媽蒸發的大白饅頭。。。。。到底是未經“戰事”的磨練,只是上面的動作,童子自己便丟盔卸甲。。。。。。消殆了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