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雖然有點瘦卻挺得直直的。
身上穿著一身價值不菲的咖啡色絲綢衣衫,頭上戴了幾朵銀頭花跟一串晃動著的步搖。
“你就是儒是說的那個辛婉?”老婦人上下打量了陸真真一邊,眯著本就被皺紋遮擋了一半的雙眼,低聲問道。
辛婉?陸真真嘴角動了動,說道:“老奶奶,您認錯了,我不是您說的那個辛婉。”
老婦人聽罷扁著嘴說:“你若不是辛婉又是誰?儒是說過府裡只有辛婉一個丫鬟。”
呃呃呃……這個老婦人看來跟木子峻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呢,會不會是他的奶奶?
正當她鬱悶時,大門被一個背影撞開,然後就看到儒是的後背,等他慢慢轉過臉來,這才看到他身前拿了一大堆東西,大包小包的騰不出手來開門,這才用背撞開。
“儒是,你買這麼多東西做什麼?”陸真真見狀,忙上前幫忙。
儒是卻不給她幫忙,嘟囔著說到:“還不是公子,這些可都上他從朋友手中‘搶’來的,說是要自己佈置你們的新居!”
佈置新居!木子峻有沒有無聊到這種程度,這些事情交給下人去做不是更省時省力麼?畢竟下人們做得又快又好的事情,他不一定能做得到。
站在後面的老婦人一聽儒是這麼說,雙眼頓時睜得老大,忙走到陸真真面前又打量了一次,說道:“你就是公子要娶的女子?”
“奶奶,她就是陸真真。”儒是有點不耐煩地說完,撇撇嘴繞過她們兩個,直接往後進的圓拱門而去。
原來這個老婦人就是木子峻口中的老夫人,她可是木子峻母親的奶孃,後來他母親去世,她又負責起照顧木子峻的事情,她的身份也算超然。
“原來是老夫人,真真剛才無禮了,見過老夫人。”既然知道她的身份,自然要恭恭敬敬的,這個連木子峻見了面都要恭敬的人,她又豈能含糊。
記得第一次遇見木子峻,他就是要到青竹繡莊買東西帶回去給老夫人的,光是這一點,便能表示她在木子峻心中有著不一樣的地位。
老夫人見狀,先愣了一愣,而後便急忙朝陸真真彎腰低頭道:“老身折壽,豈敢受真真姑娘道歉。”
呃……這她就不明白了,身份超然的老夫人,竟然又突然這麼謙虛起來。“老夫人快別如此,您老照顧子峻哥與他母親這麼多年,勞苦功高,真真又豈敢受老夫人大禮。”
“真真姑娘言重了,老身只不過是做好分內之事,無論如何,老身都只是個奴才,而真真姑娘將來一進門便是女主子,老身給姑娘行禮實乃必須的。”老夫人站直身體,微微笑著說到,似乎她對陸真真很有好感,說話時還不時盯著她看。
被老夫人看得有些彆扭,也為老夫人剛剛說自己進門之後就是女主子之類的話覺得有點羞澀,忙撓著頭說:“真真常聽子峻哥講述老夫人的事情,老夫人在子峻哥心目中又豈是奴才,他直拿老夫人當自己的親奶奶般看待。”
老夫人被陸真真一鬨,頓時眉開眼笑。
她是個花甲老年,能在世上活著的時日也不多了,但是在有生之年能到到木子峻娶到如陸真真這麼好的姑娘,心裡說不出的寬慰,如此也算對得起死去木子峻死去的母親。
年紀老了,站了一會兒,老夫人只覺腿腳痠痛,身體不自覺晃了晃。
陸真真見狀,忙上前攙扶著她的手臂,關切問道:“老夫人,可是站累了?”
老夫人抬頭看了看陸真真,微笑著點點頭說到:“老身剛剛一路來時還在想,公子怎麼會想在這種僻壤之處住下,如今見了你,也算明白他為何想留下來了。”
陸真真沒有回話,心裡只是想著木子峻。
儒是送東西進去之後又出來,見到陸真真扶著老夫人,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