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異之處,便一刀結果了她。”
唐昧解下腰帶縛上了那女子,沿著巨巖,攀緣上來,快到巖頂之時,我握住他的手臂協助他爬了上來。
唐昧小心地放下身後的那名女子,我這才留意到那女子身穿紅色胡裝,頭頂戴著白色獸皮小帽,面目嬌美,一雙藍色美目盪漾著盈盈淚光,懷中還抱著一隻羔羊。
我心中暗道:“沒想到這胡女卻是一個美女。”楚兒重重在我臂上擰了一把,我痛得皺了皺眉頭,知道她是多心我看上這名胡女,當即展顏一笑。
唐昧拭去額頭汗水,向那胡女道:“姑娘,你沒有事情吧?”
那胡女點了點頭道:“多謝壯士救命之恩。”她嘗試著想站起身來,卻痛苦的啊了一聲,重新坐倒在地上。
“你怎麼樣?”唐昧關切道。
“我大概是腳扭傷了。”
我和楚兒對望了一眼,同時露出一個笑容,我故意道:“唐昧,你背這位姑娘到營地去。”
“什麼?”
我和楚兒他們已經先行向營地走去,我低聲向楚兒道:“回頭你多留意這名胡女的舉動,看看她有沒有什麼其它目的。”
唐昧剛才是救人心切,並沒有太多顧忌,現在讓他揹著那名胡女,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一張面孔漲的通紅,來到營地之中,在火堆旁將那名胡女放下。
楚兒拿著一瓶藥酒走了過去:“這位姐姐,不知道你傷到了哪裡,我幫你用藥酒搓一搓。”
那胡女拉起褲管,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卻見她的足處果然是一片淤青,她輕聲道:“普蔓不敢勞煩這位小姐,我還是自己來吧。”
楚兒笑道:“不用客氣,還是我來幫你。”她倒出藥酒為那名叫普蔓的胡女揉搓傷處,普蔓秀眉微顰,顯得異常痛苦,看來她的傷勢並不是撞出來的。
我將唐昧招到一旁,低聲道:“你去四周檢視一下,有沒有其他人跟著過來。”
唐昧點頭去了。
楚兒為普蔓擦好藥酒,這才留意到她懷中的那隻羔羊,輕聲道:“姐姐怎麼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出現在在深山之中?”
普蔓幽然嘆了一口氣道:“我家住在前方的穿雲谷,今日牧羊之時,發現雪絨爾不見了,便一路趕了過來,在那巨巖下發現了它,我本來想救它上來,怎知道一時不慎失足跌了下去。如果不是遇到你們幾個,我還不知道要出什麼危險呢!”她的理由倒也算得上合情合理。
我笑著插口道:“救你的是唐昧,我們並沒有幫上什麼。”
此時唐昧剛巧回來,聽到我說他的名字,有些詫異地問道:“公子說我什麼?”
我笑道:“剛巧和普蔓姑娘談到你這位救命恩人。”
唐昧笑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他隨即低聲向我道:“周圍並沒有什麼異常。”我這才放下心來。
吃完晚飯之後,讓士兵又為普蔓單獨支了一個帳篷,這才和楚兒返帳去歇息。
掀起帳門,從縫隙中向外望去,卻見唐昧仍舊坐在篝火旁,他主動要求今晚當值。
普蔓仍舊沒有回帳休息,一瘸一拐地來到唐昧身邊坐下,似乎向唐昧說著些什麼。
楚兒湊了過來,貼在我臉上向外望去,禁不住嗤的笑出聲來。
我詫異道:“笑什麼?”
楚兒附在我耳邊道:“你是不是對人家普蔓動了心思?”
我苦笑道:“天地良心,我怎會如此濫情?再說有我的乖楚兒在身邊,我便是有這個賊心也沒有這個賊膽。”
楚兒輕聲笑道:“我知道你也不會,不過你有沒有留意到,唐昧今日有些奇怪哩。”
我點了點頭道:“我擔心的就是這件事,唐昧從來沒有對別的女子臉紅過,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