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賞一番了。”
焦通道:“只怕陛下要失望了。”
我不解的望向焦信。
焦信解釋道:“晉王房軒輊聽聞外城被破地訊息,知道大勢已去,竟然讓人縱火,意欲燒燬皇宮,而且大肆殺害宮內的嬪妃。靖山王祈峰投降之時,這晉宮的火勢仍然未熄,我們雖然呼叫大量的人力救火,可走大半宮室業已被毀,宮內的嬪妃宮女也被他殺了許多。”
前方已經看到宮牆,宮牆之上多處有被煙火燻黑焚燬的痕跡,看來焦信所言非虛。
我們隨著焦信來到儲存完好的王宮東部,這片建築因為前方有水相隔,所以並未被大火波及。
焦通道:“儲月宮儲存完好,陛下和娘娘今晚可在這裡安歇。”
我點了點頭道:“我想先見一見晉王和靖山王兩個。”
焦通道:“我讓人將他們暫時關押,正等待陛下的發落。”
晉王房軒輊頭髮散亂,神情萎靡,龍袍也被扯破了多處,一副狼狽之極的模樣,反觀靖山王祈峰卻依舊王服光鮮,舉手抬足之間仍然具有王者風範。
兩人被押到我面前,房軒輊仍然保持著幾分氣魄,站在那裡,不願屈膝。祈峰不敢看我,乖乖的跪在那裡,等候發落。
我漫不經心的吹了吹茶盞中漂浮的綠葉,目光終於落在房軒輊的臉上:“晉王還好嗎?”
房軒輊冷笑道:“階下之囚,能夠好到哪裡去?”
我不禁笑了起來,轉身向焦通道:“給晉王賜座!”
焦信讓手下軍士搬來一張木凳,房軒輊卻仍然站在那裡,嘶聲道:“龍胤空,你要殺便殺,何必搞什麼花樣?”
我微笑道:“我為何要殺你?”
房軒輊怒道:“你佔我宮廷,吞我國土,搶我百姓,現在目的既然已經達到,留著我又有何用?”
我笑道:“想不到你倒有幾分氣節,既然你一心求死,我便成全了你!來人!賜酒!”
手下武士端起早已淮備好的托盤,奉到房軒輊面前。
那房軒輊剛才還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到了關鍵時候,不禁嚇得臉色都變了,手哆哆嗓嗓向酒杯靠近,臨到之時,卻又縮了回來。
我哈哈笑道:“我還當你真的是一個勇士,沒想到終究還是一貪生怕死之輩。”
房軒輊面如土灰,卻夫去了反駁我的勇氣。
我冷冷道:“有件事我始終不明白。你如果不發動對韓國的這場戰爭,我大康也很難尋我到對付你的機會,能不能告訴我、究竟是什麼驅使你冒險發動這場戰爭?”
房軒輊黯然嘆了一口氣,目光落在身邊的祈峰身上。咬牙切齒道:“還不是受了這個無恥之徒的唆使!”
祈峰身軀一顫,抬起頭來,他的目光和我相遇,馬上嚇得又逃開。我現在自然和當初與他相遇之時不同,不過想必他事後也聽說了那錢五貴乃是我所冒充。
我冷冷道:“祈峰,你還認得我嗎?”
祈峰顫聲道:“罪臣……不認得……”
我哈給大笑了起來,低聲道:“你不認得我,可是我卻忘不了你,來人!將祈峰給我押下去,凌遲處死!”
那祈峰哪裡想到我開口要將他處死,嚇將魂不附體,大聲道:“且慢!”
我示意武士退了回去,冷笑道:“你還有什麼話說?”
祈峰道:“陛下想不想早日一統天下?”
我不無諷刺道:“難道你幫得上我?”
祈峰大聲道:“我雖然幫不上你,可是繆氏寶藏想必你也聽說過。”
我不屑笑道:“祈峰啊祈峰,死到臨頭,你居然用一個如此幼稚的謊言來欺騙我?”
祈峰道:“陛下明鑑,此事絕非謊言,那繆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