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陽在外面的清新空氣之下恢復了些許意識,自言自語的爬起身來,搖搖晃晃兒的走著,當!額頭再一次撞在了電線杆子之上,痛得他是呲牙咧嘴,面相猙獰得扭曲起來,像極了一隻發狂的豹子。
“敢攔著俺,俺好歹也是堂堂的武周小美男,是一代高手的傳人!看招!”話音未落,恢復些許意識的韋陽運起周身氣勁,施展古武招式,猛地一出拳頭,只見古玩店門口的電線杆子,被瞬間打飛到了數丈開外,還把一輛恰好路過的賓士車砸了個正著。
韋陽得意洋洋的邁著大步,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之下走到了人群中央,在雨中一甩袖袍,有感情地高聲喧喝道:“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來複還!俺終於逃出來了!”聲音震耳欲聾,迴音不絕。
一位小姑娘當場被嚇得哭哭啼啼,一隻狗被嚇得屁滾尿流。。。。。。
韋陽剛欲準備離開,突然發現在自己的身邊,一個個梳著奇怪髮型、穿著奇怪裝束的人,正圍成一圈,目瞪口呆的望著自己。
“難道是自己哪裡出了問題?”韋陽暗自打量了半天,卻怎麼也沒找出來,一時間氣氛顯得十分的詭異。
“那一夜,你沒有拒絕我;那一夜,我傷害了你。。。”音樂突然在圍觀群眾中響起,韋陽不由得被嚇了一大跳,片刻之後,才回神過來,他突然覺得這音樂比起自己在宮中時可美多了,一時竟跟著忘情的哼唱起來。
也許是那手機的主人不想打擾韋陽的情致,並沒有及時關了電話,就這樣一群不明所以的圍觀群眾,望著這位披頭散髮穿著刺繡大紅袍的瘋子,站在一處垃圾桶上,哼唱著《那一夜》。
韋陽愈唱愈覺得這歌詞中所描寫的場景,與自己經歷過的是多麼多麼的相似,當初自己被武后逼良為娼,還沒有體會過世間的真善美,就這樣被要求殉葬了,想想都覺得對自己的王朝失望,一時間不由得滿目的淚光閃現,悲傷至極。
“此曲只應天上來,迷醉情亂那一夜!”韋陽抬頭仰望烏雲滾滾的天嘆了口氣,感慨頗多,但是一些友好的北京市民卻認定了他是一個精神病,開始撥打了報警電話。
抹了抹額頭上的泥水,靜下心來,韋陽這才壯著膽子向圍觀群眾走了過去,對一位還比較符合自己審美標準的長袍雨衣美女說:“姑娘,請問此乃何年何月?”
那姑娘下意識的向後退了退,說:“大叔,你這身雨衣可真夠拉風的,還問何年何月,我看你跟古代紅衣戲子似的,該不會是穿越到2013年來的吧?”
韋陽少時是公認的聰明人,什麼難題他都能迎刃而解,即便是這位姑娘口中所述的有些籠統含糊,但也猜出了一二,自己身處的極有可能是未來的某時,至於是如何來到這個地方的,奈何他怎麼想也是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望著四周在路上不斷飛馳而過的鋼鐵怪物和高聳入雲的一排排奇異建築,他本想準備繼續追問,想要再獲得一些訊息,可是此時忽聽身後有人大喊:“快抓住他!他就是那個瘋子!”
幾個身著白大褂的醫生,此刻手裡拿著電棍跟裝填鎮定劑針頭的槍管,拼命的向韋陽的這裡跑來。
“嗯?俺終於看到穿著正常的了!”韋陽整了整衣衫,對著向自己跑過來的幾名白大褂咧嘴一笑,“嘿嘿,你們好!”
“好你個頭!你個精神病患者,菊花癢了吧!”白大褂將韋陽圍作一團,揮動著手裡的電棍。
滋滋滋!一根電棍猛地捅在了韋陽的胸口處,頓時只覺一陣酥麻傳來,但自幼習得古武,怎會是如此不堪一擊,韋陽依然一本正經的直挺挺的站立,沒有絲毫反應。
這,這是他們打招呼的方式?韋陽很是納悶,也感覺莫名其妙,揉了揉酥麻的胸口,心想自己也是個講文明懂禮貌的人啊,來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