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如今她還在米國留學,不知道她過的怎麼樣。上次偷偷的拜託姐姐去找她,但是愣是沒有找到。
趙華很想喝酒,轉轉沒有發現酒吧,那個年代酒吧剛剛在沿海城市風靡,在H省這樣的內陸省份還很難尋的吧。趙華沒有找到酒吧,舞廳倒是不少,霓虹山上,典型的九十年代的迪斯科,趙華對跳舞不感興趣,但是他想舞廳裡總有酒喝吧。
趙華走進舞廳,舞池裡滿滿當當的人,都跟著迪斯科動感的音樂扭曲著腰擺,舞廳是女士不要錢,男士五塊錢門票,趙華付了門票錢,直接走進吧檯,要了一杯紅酒。紅酒標明是詩尼格,趙華品嚐了一下,顯然不是詩尼格,劣質的紅酒,不過價格倒是便宜,一杯紅酒不過才五元。趙華喝著這如同飲料一般的紅酒,看著舞池裡不停搖擺的青年,搖了搖頭,這個在後世早就被人恥笑的舞步,在當下確實最流行最時髦的。
酒是假酒,舞池裡的舞步也不敢興趣,趙華心想還是喝完這杯飲料到街上走走舒服。就在趙華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在他不遠處的沙發上,幾個年輕人圍坐在一起,有男有女,聲音很大,旁邊還有一個倒酒的服務員,其中一個穿著花格襯衫,三七分的頭髮上噴滿了摩絲,恐怕一隻蒼蠅爬在上面都會滑落下來。他對著女服務員嚷道:“小妞,不要不識好歹,有多少人求著讓我陪他跳舞呢,一百塊錢陪我跳一支”
“對不起先生,我已經說了,我只是服務生,不陪舞。”小姑娘顯得很柔弱,但是話語很是堅定,不容商量。
小分頭很輕蔑的看了一眼服務生,說道:“跟大爺裝什麼清純,我見過像你這樣的多了,不就是錢嗎?你說你要多少可以讓你陪老子睡一覺,老子倒要看看你在床上是怎麼清純的。”圍坐在一起的眾人鬨堂大笑,只有坐在角落裡的女人,臉色很冷淡,眼角還露出一絲輕蔑的眼色。
小女孩感覺到很委屈,眼睛裡滿噙著淚水,趙成永實在看不下去,走上前,把小女孩拉在自己的身後。喝道:“一大群人,欺負一個小女孩算什麼本事。”趙華實在看不下去了,走上前說道。
“來了一個英雄救美的,你以為你是誰啊,識相的給老子滾。”分頭皮笑肉不笑的,陰險的說道。
“這美我還救定了,看你能把我怎麼樣。”趙華冷冷的看著這群紈絝子弟。
“有意思,有意思,知道我是誰嗎?在省城的地頭上和我祁琨作對的人恐怕還沒有生出來吧,小子,你夠種,但有些事你不該管,也沒有能力管,祥子叫幾個哥們來教訓這小子一頓,讓他長長記性。”分頭不問清對方來路,就要動手,趙華心想這分頭恐怕來勢不小,勢力大到用不著問對方的來頭,看著幾個人的穿著,不像是街面的混混。
還沒等華永開口,小女孩眼看幫忙解圍的趙華將要被捱打,小女孩護住趙華說道:“你們還有沒有王法。”
趙華沒想到這柔弱的小女孩如此的講義氣,只是和這幫人講什麼王法簡直就是對牛彈琴,已經有幾個虎背熊腰的大漢站在了趙華的背後,只要一聲令下,隨時都可以對趙華實施一陣暴打。
“祁昆,我們出來開心的,我不希望惹出什麼是非來。”說話的就是坐在角落上那個冷漠的女人,昏暗的燈光裡,那個女子穿著一套黑色的皮衣,修長的烏髮柔美的披散雙肩上,看不清那女人的容顏,但是身材很好,翹臀隆胸,身姿就如果那隨風搖擺的楊柳,婀娜多姿。
祁昆有些忌憚她,給身後的大漢使了一個眼神,幾位大漢都退了下去,心有不甘的說道:“你們走吧,不要在讓我看見你這小子。”但平頭眼裡的一絲寒光還是沒能逃過黑衣女人的眼睛。
趙華剛準備離開舞廳,一雙光滑細膩柔荑拉著他那粗糙的手,趙華頓時覺的好像過電一般,從手掌處傳來陣陣酥麻。正是剛才出言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