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啄了下那香甜粉唇,笑容中帶著三分意猶未盡的滿足。
唐糖破天荒的沒有排斥餘清風的吃豆腐行為,反而更為主動的伸出手臂,摟住他的脖子,膩聲道:“原來是大理國呀。”
餘清風極是享受的半眯起眼眸,眼中微微閃過一絲狡黠,卻默不作聲的任由唐糖對他這般反常。
果不出他所料,下一刻,唐糖便變了臉,使出全力搖著他的脖子惡狠狠的說:“我就知道,你這妖孽無事獻殷勤,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說,你這是綁架還是人口拐賣?我知道了,你要把我賣到大理國當奴隸吧,我掐死你個殺千刀的妖孽!”
餘清風被掐得微微咳了兩聲,臉上笑容卻是不變道:“娘子、咳,娘子多慮了。”
“多慮?我如果不多慮,恐怕早被賣到爪哇國去了。”
餘清風趁著唐糖因怒吼而放鬆手下力道時,反使巧力掙脫了束縛,最後還輕輕鬆鬆的將她箝制於自己懷裡,這才得空解釋道:“為夫不過是有樁買賣需去趟大理國,又不放心將你獨自一人留在京城,免得我這一去數日,待回來時,你那兒不是冒出個木頭來,就是又冒出個石頭來。思來想去,便決定帶你一同上路。”
“那你為什麼不事先問問我!”唐糖心裡極是氣悶,她每每都被餘清風戲弄於鼓掌中,竟無一次贏過他。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為夫省力,娘子也省心吶。”餘清風探過頭,親了親唐糖的額頭,化去了幾分戲謔,帶著濃濃寵溺道:“莫再氣了,為夫下不為例便是了。”
一句話,很是神奇的將唐糖的怒氣消了大半,只是,面子上過不去,語氣自然還略顯彆扭與不舒坦:“茶館那裡怎麼交代?彩袖如果看到我無故失蹤了,肯定要急瘋了。”
“為夫做事,自然是滴水不漏。”餘清風得意的笑了笑,“為夫早已模仿娘子的字跡,留書一封,無需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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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在小姐房內找到了這張紙。”彩袖急匆匆的衝入書房,唐糖突然失蹤一事早讓她急壞了,看到桌上的紙後,不識字的彩袖馬上便尋到了同樣著急的段青禾,讓他瞧個明白。
段青禾接過彩袖遞來的紙,才一眼,眉頭便微微皺了起來。
原來,紙上這般寫道:
有事遠行,數日必歸,勿念。
唐糖留
他見過唐糖的字,確是她的字跡不錯,但出門不帶上從不離身的彩袖,卻蹊蹺得很。電光火石般,他已猜到此事與誰有關。心道,既與此人有關,唐糖的安危便是無礙了。思索片刻後,便決定還是留在茶館,靜待她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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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惱了?”餘清風挑了挑眉,嘴角噙笑的睇著趴在茶几上,很是不客氣的吃著點心的唐糖,與先前判若兩人。
唐糖嘴裡塞滿了甜酥餅,頭也不抬的回道:“上了賊船,要是中途跳船,那就等著淹死了,這點道理我還是懂的。既來之則安之,反正你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餘清風的眼中劃過一絲讚賞,隨即替唐糖倒了杯香茗,遞至她嘴邊柔聲道:“這裡又無人跟你搶著吃,這般急做什麼,當心噎著。”
才一說完,唐糖果真被一口甜酥餅噎得憋紅了小臉,手忙腳亂的往嘴裡猛灌茶水,這才將堵著食道的甜酥餅嚥下了肚。
餘清風邊輕柔的拍著唐糖的背,邊哭笑不得的埋怨道:“說了小心,末了還是噎著了。”
“還不是你烏鴉嘴。”好不容易順了氣,唐糖沒好氣的白了餘清風一眼,反將責任完完全全的推到了他的身上。
“既然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