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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指那躲在烏雲後給她難堪的月亮,“不是我的錯,都是月亮惹得禍。”

月亮,抖了抖;妖孽,愣了愣。

“此事與月亮何干?”

“俗話說的好,月黑風高迷路夜,人間七夕,天上星河,連牛郎織女都在鵲橋相會談情,這不長眼的月亮估計也學著那對有情人偷會情郎去了。總而言之一句話,就是它害得我迷路了。”唐糖不想將自己和李修偶遇一事告知餘清風,然又想不到一個更好的理由,只能胡言亂語的亂編一氣,妄圖矇混過關。

就在此時,無辜被冤的月亮靠著烏雲的掩飾,悄悄的露了一個頭,無比怨念的泣睇著唐糖。

“月黑風高啊……”餘清風故意拖長了音調,適時的抬頭看了看尚算明朗的夜空,笑意漸濃。

“是是是,月黑風高。”唐糖自然也注意到了某月亮的鬼鬼祟祟,連忙一記眼刀射了過去。竟是成功將月亮重新嚇回了烏雲的身後,再不敢露面了。

“罷,下不為例。”餘清風自然是將唐糖的一切動作盡收眼底,卻也不點破,只是伸手將她攬入懷裡,附於她耳邊略帶威脅道:“只是……”

“只是?”唐糖知道,餘清風只要肯抱她了便是不再生氣了,暗暗的鬆了口氣。心裡頭卻在哀悼自己被迫養成的這一習慣,竟愈發適應、亦或是離不開他的懷抱了。

“只是,若有下次,你就別想再離開我身邊了。”

“包括如廁?”

“包括如廁。”餘清風終是因唐糖的提問而失笑,所有的不快和鬱結頓時煙消雲散。

“不要吧,如廁時很臭的。”唐糖皺了皺眉,她又不是加護病人,需要二十四小時看護。

“為夫不介意。”

“我介意啊!”

“娘子嫌棄為夫?”餘清風眉頭輕蹙,顯然又有變臉的趨勢。

“不敢不敢!”唐糖一見形勢逆轉,連忙見風使舵的說起違心話來,“我嫌棄誰都不會嫌棄你的。”

“很好,那就這麼說定了。”餘清風勾唇一笑,很是滿意。

兩人正看似極為親暱的說著話時,一旁已成電燈泡的掌櫃卻是想走不敢走。原來這等俊美男子竟是那舉止古怪的女子的相公,真是怪事連篇。兩人聊得起勁,旁人根本插不上話,那掌櫃輕聲道了好幾聲的“錢”,就在他準備著放棄那花燈錢的時候,耳邊驀然飄過一句淡淡的人聲:“花燈錢在此,收下就快走。”話音未落,一個沉甸甸的錢袋就砸在了掌櫃的腦門上,以至於他連是誰都沒瞧清,便被砸得暈乎了。

收了錢,哪還管得了別的,此時的掌櫃便化身為運動健將,抓起錢袋一躍而起,逃命似的回了店鋪,連數錢的工夫都顧不上。

第二十二章

九曲橋邊,相思河畔,燈會雖是熱鬧,一對相依相偎甚是親密的白衣男女卻更為惹人矚目。女子俏麗嫣然,似雪香腮上浮著兩朵淡淡的粉雲,尤其是那笑,比相思河水還醉人幾分。男子妖冶魅惑,眉目間自帶一分傾國傾城,竟是顛倒眾生的美。

“能用此法來找為夫的,普天之下怕是隻有娘子一人了。”餘清風笑著舉起手中的蓮花燈,勾魂的眸子此刻溫柔似水。

唐糖頗為自豪的點了點頭,卻也很是不解的問道:“我剛才就想問了,你手上的燈是哪來的?”

此話一出,就如平地炸了個雷,把餘清風徹底炸懵了。“這不是你放在相思河上的花燈嗎?”說完,他還特意將寫有字的蓮瓣遞給唐糖看,卻是個大大的“夫”字,而非“妖”。

唐糖頓時失望無比的拿起自己的花燈,兩相對比下,才知差別。“你自己看,我是用硃砂寫的‘妖’,這燈明明是用胭脂寫的‘夫’。還真是瞎貓碰到死老鼠,給你碰對了。”

餘清風聽得唐糖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