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雲洛拜見完了爺爺,見白元修在這裡,就迫不及待的奔這兒來了,雖然她脾氣改了不少,但依舊是一副風風火火的樣子。
白元修頭疼的看著衝他過來的喬雲洛,抓住了蘇染的衣袖,小聲的在她耳邊求救:“蘇染,幫幫我。”
蘇染無辜的扭過頭,攤手:“我怎麼幫你啊?”
“怎麼都可以啊,要不就說你是我女朋友也可以。”
蘇染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開什麼玩笑,今天她可是作為雲深的太太出席的,怎麼能隨隨便便的就給雲深扣上一ding綠帽子呢?
她剛要拒絕,轉頭卻看見了封先生,他沒有帶言熙和一一,身邊的女伴蘇染卻是認識的,正是那天在飛機場的候機大廳裡看到過的宋若初。
因為曾經以人家的身份過了一段日子,蘇染對宋若初的樣子記得特別深刻。
正好宋若初也看向她這裡,她眼眸中一抹高傲的神色一閃而過,似在無聲的宣告,她對封先生的所有權。
蘇染移開了目光,看向封景墨。
他正在跟什麼人寒暄著,卻時刻不忘注意到宋若初的行蹤和她的安全。以前,封先生也這麼在意過她。
她下意識的咬著下唇,也許這就是人的劣根性,對自己好的人一旦對別人好就覺得心裡不舒服。
蘇染咬了咬下唇,剛把視線移開,就聽到喬雲洛帶著些諷刺的聲音:“這不是大嫂嗎?怎麼,覺得我哥哥不好,就迅速找好了下家了啊?”
蘇染一臉疑惑,她並不知道喬雲洛再說些什麼,轉身,再看身後的白元修,她瞬間明白了,白元修這傢伙是在拿自己當擋箭牌。
好吧,看在他那麼痴心於一寒的份上,她就暫時幫他一把。
“喬小姐,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操心吧,有時間還是管管你自己吧,
到了現在還嫁不出去,是不是也該考慮一下自身的問題了?”
說完,蘇染高傲的看她一眼,攜著白元修離開了。
白元修暗暗讚歎:“沒想到啊,蘇染你這麼厲害。”
封先生曾經教過她,對不喜歡的人,絲毫不用心軟,直戳痛處比任何方法都來的有效。
說是喬鎮遠的壽宴,其實倒不如說是一場生意宴更來得貼切,藉著這次機會,有生意來往的,和沒有生意來往的都在迅速的建立關係網,為以後的事業打人脈基礎,整個現場,除了剛開始的祝福之外,剩下的就是永無止境的客套。
喬雲深應付的遊刃有餘,喬鎮遠欣慰的看著孫兒,並不說話,只是笑著點頭。
壽宴正式開始前,通常要介紹一些喬家的人,喬雲深擁著蘇染,向到場的人介紹:“這是我的妻子,這次爺爺的壽宴是她和我一起辦的,我很感謝她能一直陪在我身邊,再一次謝謝大家來為我爺爺祝壽!”
蘇染見慣了這些場面,卻依舊不能很自然的適應。好在女眷們並不與他們混在一起,和喬雲深一起寒暄過幾桌客人之後,喬雲深送她去了另一個大廳,女人們之間談論的話題,除了各種奢侈品衣服,香水,另一個永恆的話題便是男人。
跟在雲深身邊的時候沒發現,現在閒下來,才驚覺,今天瞳欖穿的衣服和自己的是同樣的款式同樣的顏色。
偏偏他們倆還坐在同一個桌子,還坐在了彼此的對面,這樣的對比顯得更加的尷尬。
蘇染不好意思的衝瞳欖微笑,瞳欖卻並沒有理會她。
她身上的這件衣服是雲深挑的,他斷然不可能再為瞳欖挑選一件,蘇染心中瞭然,最瞭解雲深的,是瞳欖,此刻,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偷了別人幸福的小偷,在瞳欖面前抬不起頭。
她無意插足別人的感情,卻總是在不知不覺中傷人至深。
與他們坐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