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我都知道這頓飯的重要性……”
“我媽身體出現異常,現在情況不樂觀,你還要我在這裡吃飯?”她在過道里不顧形象的大吼大叫,嚇得黃立一句話不敢說。
“麻煩你幫我查一下去d市的航班時間。”黃立馬上撥通電話查詢航班時間,顧澤希換好衣服開啟門出來。
“老闆,她媽媽……”黃立想幫夏寧芮解釋一下,顧澤希打斷:“我聽到了,這樣,立哥,你留下來善後,我陪她回去,今天還有航班回去嗎?”
“有,晚上9點28。”黃立將電話裡聽到的訊息說出來,顧澤希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點點頭,拉過夏寧芮的行李箱,交待黃立:“我們先去機場,你幫我們訂票。”
“好。”
誰欠誰一句解釋【2】
車子剛出酒店,就遇到下班高峰期,十分擁堵,二十分鐘都沒能走幾米,夏寧芮在車裡急得一直掐手指,旁邊的顧澤希開口:“會沒事的。”
她突然想起了3年前的那個夜晚,喬星洲也是用掌心給她溫暖,也是用這句話寬慰她,可安慰的話都是騙人的,她再也不相信。
“行了你,事情不是發生在你身上,你才說的這麼輕鬆。”其實那是一句再正常不過的話了,可是在她聽來就是騙人的。
車子在一個小時後到達機場,途中江嬡婷打過一個電話給她,大意是醫生要給她媽媽做手術,可是手術的危險性相當高,需要家屬簽字,否則醫生不動刀。
她急得跳腳,對著電話大吼:“難道要等我回去簽了字,他們才救人,這什麼醫院……”
顧澤希冷靜的拿過電話,走到旁邊不知道和江嬡婷說了什麼,幾分鐘之後,他回來,一臉嚴肅的問:“你確定要阿姨接受手術,手術的後果一律由自己承擔?”
夏寧芮聽到這一席話,才突然意識到這意味著什麼,可是她別無選擇,不是嗎?
“這是最後的希望,我只能這樣,不是嗎?”
她的眼底掠過一絲悲傷與絕望,她很想哭,可是卻怎麼也哭不出來,再悲傷,眼淚也像乾涸的河流一般,擠不出一滴眼淚。
“所有的後果我自己承擔……”她哽咽的說出這句話,顧澤希又到旁邊抬著電話說了很久,十分鐘後,機場的廣播裡播報登機訊息,他也及時回來,將手機遞還給她,“醫院會進行手術,我們先登機趕回去吧。”將登機牌遞到她手裡,他一臉凝重的往登機口走去。
夏寧芮站在他身後,看著他的背影,他用了什麼方法讓醫院肯進行手術,她不得而知,只是突然很感激,他陪在身邊,一如3年前,喬星洲的陪伴一樣,都沒有讓她一個人。
晚上11點35分,飛機安然落地,車子已經在機場等候,一上車,顧澤希就催促開快些,因為他知道她心急。
車子在漆黑的高速公路上疾馳,周圍安靜極了,只能看見對面車輛投射來的燈光。
開車師傅的技術很好,雖然顧澤希一直催促,但車子加速的同時依然保持穩當,所以20分鐘不到,他們便到了醫院。
夏寧芮見到江嬡婷的時候,陸嘉勳陪她坐在手術室外的長椅上,她眼眶有些紅,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場哭泣,而手術中的紅色燈牌一直亮著,有時會因為接觸不良而閃爍幾下,發出“滋滋滋”的電流聲,在這個空曠靜謐的地方,都聽得一清二楚。
顧澤希和夏寧芮也在長椅上坐下,四個年輕人就這樣安靜的坐著,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或者說誰也不知道開口該說什麼。
除了等待,也只有等待。
突然“啪”一聲,手術中的燈熄了,醫生疲憊的從手術室走出來,摘下覆在臉上的白色口罩,頗有些躊躇,看到他們一張張期待的臉,還是不忍的說:“病人因為多器官嚴重衰竭,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