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蕭惠說道:“現在父皇確實是坐擁蒙古諸部,兵強馬壯,但是遼國也就罷了!現在安朝何止是兵強馬壯?有蕭郎在,還有蕭郎發明的大炮,威力可以移山填海,父皇卻如何這般輕怠蕭郎?”
蕭惠道:“你也說了,蕭郎蕭郎,他是你的夫婿,難道還不應該聽朕的?”
蕭觀音道:“父皇想得容易,蕭郎是女兒的夫婿,更是安朝的大將軍,也是安朝皇上的夫婿,這又如何說?而且……我與蕭莫匆匆一別,如今兩年未見,誰知道……他對我到底如何?”
“對你不好的話,他會一得到我們立國的訊息便來太原麼?”蕭惠道:“你別以為朕看不出來!蕭莫這是怕遼國會對我們不利,才到太原來,讓耶律洪基不敢輕舉妄動的!”
蕭觀音聽了,有些欣喜地低下頭,然後說道:“越是這樣,父皇就越要對蕭郎好些啊!怎麼聽父皇與相國商談,似乎對蕭郎有莫大的成見似的!”
確實,蕭惠登基以後,自信心爆棚,一時間覺得自己就可以睥睨天下了,於是連蕭莫也沒有放在眼裡。
聽到蕭觀音的話,蕭惠知道她是女生外嚮,於是說道:“朕的事情,自由分寸,再說了,也沒有說不讓你嫁於蕭莫,不過是貶低他一下,你就看不下去了?”
蕭觀音聽了,自然不是很高興,於是悶悶地告退了!
然後元國蕭惠的詔書到了西京,耶律洪基接過詔書一看,只見詔書之中措詞嚴厲,而且……詔書裡面蕭惠一副長者的口吻,口口聲聲稱呼耶律洪基的全名,完全沒有把遼國放在眼裡的樣子。
而且……詔書裡面還要耶律洪基把耶律阿魯翰和張元直交給他們處置,這顯然就是得寸進尺了!
耶律阿魯翰臉色沉得可怕,張元直的臉色也很難看,耶律洪基見了,一拍桌子,怒道:“簡直是痴人說夢!”
“哼!”耶律阿魯翰道:“是嗎?”
語氣充滿了對耶律洪基的懷疑,現在遼國失勢了,軍政大權又都在耶律阿魯翰的手中,所以耶律阿魯翰是一點兒也不怕耶律洪基。
耶律阿魯翰朝耶律洪基走了過去,然後臉貼在耶律洪基的臉上,沉聲問道:“皇上不會是,打算將我與張大人交出去吧?”
耶律洪基聽了,神色有些慌亂,他對耶律阿魯翰說道:“皇叔這是何意?”
“哼!”耶律阿魯翰怒道:“你說我是何意?”
“你……難道你還敢造反?”耶律洪基慌張地站了起來,然後大聲喊道:“來人,來人吶!”
“別喊了!”張元直站起來看著耶律洪基說道:“皇上,你以為現在的遼國,還有人會聽你的麼?”
“張元直你……”耶律洪基指著張元直,然後他無力地坐在椅子上面,看著張元直問道:“為什麼?朕一直待你不薄,你為何要背叛朕?”
張元直聽了,悠悠地說道:“承蒙皇上厚愛,臣向來也是對皇上忠心耿耿,但是……說句實話,皇上你實在是不適合做一個皇帝!所以……皇上還是將皇位讓出來吧,做個安心享樂的王孫多好?”
耶律阿魯翰也說道:“不錯!皇侄,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如今遼國國難當頭,若不是皇侄昏庸,又怎麼會到這樣的境地?為了遼國,為了耶律氏的列祖列宗,阿魯翰不得已,只好站出來了!”
“你,你們……你們兩個亂臣賊子!”耶律洪基咬牙切齒地看著耶律阿魯翰和張元直,但是耶律阿魯翰和張元直根本不把他當回事了。
“希望皇侄明白本王的苦心!”耶律阿魯翰退後了兩步,然後轉過身子對耶律洪基說道:“這個皇位,你已經駕馭不住了,遼國……也是今非昔比了,將來的事情,你也不需要操心了!”
耶律阿魯翰說罷,對門外喊道:“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