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來給我們倒上啊。”幾個人卻是催促陳光明道。
每個人的小碗上都倒上一些,對於在座的學生來說,酒也算是個新鮮事物了,大家倒也沒有推辭,一輪下來,這瓶子也空了。
陳光明微微喝了一口,這高曲的味道卻是滲入了陳光明的心裡。
記憶裡陳光明結婚以後,幾乎每天晚飯都會喝上一盞小酒,幾十年如一日,從一開始的散裝白酒,到後來的瓶裝酒,這高井酒到後世陳光明卻是喝了不少,好的酒喝不起,只能喝著這比散裝酒好一點的高井頭曲了。
陳光明的心裡卻是有些黯然,難道自己也會追隨的記憶一步一步走下去嗎?
“泡菜牛柳,泡菜牛柳。”飯館裡的服務員卻是賣力的吆喝道。
“這邊這邊。”哥幾個正沒有下酒菜呢,這泡菜牛柳就先上來了。
“哎,來了。”服務員剛剛將菜放下,幾雙筷子已經爭先恐後的伸了過來了。
如果不是飯館裡的量足,這一輪下來,卻是要幾個人嘗不到味了。
“這泡菜牛柳是我們先要的。”隔壁傳來一陣爭吵的聲音。
“幾位,這泡菜牛柳是隔壁先叫的。”服務員卻是上前問道。
陳光明就有些奇怪,這坐下沒一會,怎麼泡菜牛柳就上來了,看來是搶了人家的菜了。
桌上的幾個人打量了一下被挫的千蒼百孔的泡菜牛柳,顯然不好再換給對方了吧。
“你看這菜我們已經吃了一半了,要不等我們的熟了給他們吧。”陳光明卻是耐心的解釋道。
看著吃了一半的泡菜牛柳,服務員顯然也沒有辦法,轉身過去顯然是想解釋什麼。
對面的聞到一陣吵鬧的聲音,一個女孩跑出來,站在陳光明幾人面前,雙手插腰,衝著陳光明幾人喝道:“你們這些人怎麼搞的啊?搶我們的菜啊。”
這兇巴巴的模樣卻是符合了山下女人是老虎的道理。
“不好意思啊,我們也點了泡菜牛柳,不知道你們也點了,這菜我們也吃了一半了,等下我們的泡菜牛柳上了給你們好嗎?”倒不是陳光明好脾氣,而是陳光明卻是沒有和女孩吵架的想法。
“是陳主席啊?”女孩卻是微微吃驚的看著陳光明,顯然是學生會主席這個名頭還是有不少女生認識自己的。
陳光明微微打量著女孩,似乎這個女孩有些面熟,和記憶裡的那個人卻是有些吻合,只是處變不驚,溫柔典雅的她,年輕的時候是這個霹靂火的性格嗎?
“你是徐夢函?”陳光明卻是詫異的問道。
“陳主席,你認識我啊?太棒了。”什麼時候陳光明卻是成了這些少女心中的偶像一般。
真的是徐夢涵,陳光明卻是一陣苦笑,這樣子的徐夢函,顯然是陳光明第一次見到,和後世的賢妻良母相比,現在的徐夢函卻是稚嫩的可愛。
“陳主席,你等下,我們生活部的幹部在一起聚餐呢,我去喊樊部長。”徐夢函卻是一陣風一般的跑了開,過了一會從隔壁出來五個人,兩個男的三個女的,陳光明只認識前面的一男一女,一個是生活部部長樊志林,一個生活部副部長戴曉曉。
“光明,你實習回來了。”樊志林也已經是大三了,和陳光明說話卻也透著同齡人的味道。
其餘的幾人都喊陳光明:“陳學長或者陳主席的。”
陳光明笑了笑道:“剛剛才從山坳村回來,志林,你實習的怎麼樣啊?”
“就那樣吧,我們大三的學生幹部什麼時候退休啊?”樊志林卻是自來熟,見到陳光明碗裡的酒,卻是端起來不客氣的喝了一口。
“這酒還不錯,應該是頭曲吧?”樊志林嘴裡“答吧”了兩下,開口問道。
“這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