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沈明漪看著兩人曖昧的姿勢,臉上微微一紅,連忙起身。
“沒事沒事。”秦莫承好在是武功底子不錯,這麼摔摔打打慣了,也並無大礙。
雪涯遠遠地看了兩人一眼,不屑地扭過頭去,追上走在前面的陸雲軒。
當一行人走在石橋寺外的竹林時,周圍的清雅幽靜使得眾人都不想再言語,只想細細體會這紅塵喧囂之外桃源仙境。大約又走了一刻,一座略呈拱形的石橋才出現在這翠竹幽草邊,石橋不大,僅能並排走過兩人,但是與這周圍的綠意相襯,卻有著說不出的寧靜與淡泊。石橋的另一端便是寺廟的山門,寺廟也是小寺,除了門前的石牆上書“石橋寺”三個大字後,只剩下斑駁的山門牆磚,只不過從寺廟內悠悠揚揚地傳出三五個僧人的誦經聲讓人的內心不由自主地釋然寧靜。
“雲軒哥,你要找的朋友就在這裡麼?”看看四周只有這座寺廟,秦莫承不由得幾步搶上前,走在陸雲軒身邊,問道。
陸雲軒點頭,“不錯,那位姑娘的身上,有著和你同樣的魚形玉佩,那似乎是傅千秋師兄之物。”
“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姑娘會在寺廟裡修行呢。”雪涯不由得微微好奇。
他們到來的時間已是傍晚,踏著石橋寺的晨鐘暮鼓,走進這斑駁幾乎傾塌的山門,無論是一天中的什麼時間,這寺廟內外總有一種清晨的寧靜與清涼,無論再多的繁華與喧囂,似乎都以遁入空門,如早已冷卻的夢,只剩下釋然與寧靜。
與寺中僧人通報後,得見了方丈。寺中本就極少有人往來,對於上次前來的陸雲軒,方丈自然記憶猶新,又得知陸雲軒等人是去往崑崙山做一見行俠仗義的事,更是口宣佛號稱讚,於是這一行人便得以在石橋寺內小住幾日。
寺廟雖小,客房卻並不算少,因而陸雲軒等人得以每人一間客房,居住舒適的同時體會這佛門的清幽之意。當晚趁著天色還亮,一行人便去拜會了一直住在寺中的女子時夢簾。
細雨紛紛,草木深處,一曲古箏,透著禪意。
踏著被雨水沖刷得清淨透徹的青石板,當陸雲軒來到那扇半開的木屋外時,從屋中正傳來一曲輕輕悠悠的古箏。於是他駐足,甚至連呼吸也放輕,不忍打擾這一份近乎完美的寧靜,直到一曲終了,才緩緩上前,輕敲那半掩的木門。
門開處,依舊是那個一身淡綠衣裙的女子,發如雲,眸如水,洗盡鉛華,安安靜靜地站在這古樸的院牆邊。
“時姑娘,再次叨擾,不知可還記得在下?”陸雲軒抱拳,每當站在這素顏淡雅的女子面前時,陸雲軒總有一種錯覺,覺得自己不再是一個江湖人,不再有那些身邊的紛擾江湖,而只是一個尋常百姓,甚至是一名僧人,與她一同體會這喧囂之外的別有洞天。
“遠方的客人,請進來坐。”時夢簾淡淡地招呼著,許是參佛久了,她並沒有尋常人相見時的熱忱與歡脫,不過陸雲軒卻從她澄澈的雙眸中科院看出那老友相見的會心與欣慰。
一盞殘燈,香菸繚繞,儘管陸雲軒並不明白她為何要在這裡修行,但卻有種一見相知的感覺,有些事,不必多言,也無需多問,只是那麼靜靜地相望片刻,就可以得到內心的寧靜。
於是這一行人便在石橋寺中住下,善解人意的沈明漪很快便與時夢簾成了好友,白天裡陸雲軒則帶著秦莫承和陌言參觀這寺廟,同時與僧人們探討些佛家典籍,而雪涯則對佛教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時常向老方丈請教佛門經文與典故等。
聽晨鐘暮鼓,看日升月沉,更多的時候,沈明漪會來到時夢簾房裡,什麼也不說,只是靜靜地聽她誦經,撫琴,看她寫的每一篇詩文。
“夢簾姐姐,要誦什麼經才能給死去的人超度,讓他們在鬼界甚至轉世以後過上好日子呢?”看著時夢簾誦經時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