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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而不是任由這種不正當的感情發展下去,也不會釀成現在的悲劇,既傷了自己,又傷了親姐姐的心。

“周夢蝴不是傻瓜。在愛情裡,沒有人會比女人更敏感。”

她們兩個人早已有了心有靈犀的默契,即便一個人什麼都不說,另外一個也會知道她在想什麼。一如路西綻是那麼的清楚喬倚夏此刻的心思。

“是啊。在周夢蝴提分手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已經是死的。不過卻也便宜了鄒愷,到最後一刻,周夢蝴還是為他留下了男人的尊嚴,將好人留給他來做。”喬倚夏的聲音在靜謐的夜裡充滿了力量,像是一灣清泉,軟軟地衝撒著路西綻的心,“所以,周夢蝶並不知道自己跟鄒愷的事情早已被姐姐發現,而許家程,只是皺夢蝴用來報復周夢蝶的工具。”

“我不這麼認為。”路西綻側頭看了喬倚夏一眼,拋開二人情侶的身份,現在的路西綻跟喬倚夏就像是為了解決一個難題並肩作戰的戰友,“我方才說了,在愛情裡,沒有人會比女人更敏感。周夢蝶也是女人。”

喬倚夏眼眸一沉,按照路西綻所說,周夢蝶對於姐姐知道自己跟姐夫私情的事情是心知肚明的,可兩個人卻都以為不知道,表面上相親相愛,實則早已對彼此生了芥蒂,縱然如此,卻還要在同一個屋簷下一起過日子。若是這樣,那便太可悲了。

“周夢蝶的反應不符合常理。”路西綻眉眼微揚,“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一個容貌美豔的女人在遭受意外毀容來說,心理所負荷的是近乎於滅頂的打擊,加上當年周夢蝶與方恬關係不和,瀕臨崩潰的周夢蝶第一反應將矛頭對準方恬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可是她沒有。好,我們換一種思維,就算周夢蝶真的有超乎尋常的承受力,她經過了深思熟慮,覺得兇手不是方恬,那麼在她排除了最大可能嫌疑人的這種情況下,她的心裡一定有了除了方恬以外的其她懷疑物件。”

“你的意思是,其實她心裡一直都有懷疑的人,只是不肯對外透露?”喬倚夏蹙眉,接著搖搖頭,“可是那日我去見她,她的表現分明很著急,看起來很想知道害她的人是誰。”

路西綻瞭然地點點頭:“這就對了。人在找到證據來證實自己的猜測之前,總還會對另外一種可能有著或多或少的期盼,如果能直接證明另外一種可能才是事情的真相,那麼第一種猜測便不攻自破,她也不用過得這麼隱忍。”

路西綻起身向前走了幾步,隨即又回過身子來繼續說道:“你仔細想想,那一天她是不是一直在強調她不知道兇手是誰。”

喬倚夏點點頭,的確,那一日她問周夢蝶心中有沒有懷疑的人,她只是搖著頭痛苦地說我不知道。

“哼。”路西綻冷笑一聲,“夏,你不覺得‘我不知道’這四個字聽起來更像是兇犯蒼白無力的辯駁麼。既然她那麼心急想要知道真相,更應該在關鍵問題上作出配合,何故要像一個嫌犯一樣遮遮掩掩。生怕別人看清她的心思。”

“她懷疑兇手是周夢蝴,是不是。”

喬倚夏的眼底有一層旁人很難看得清的薄霧,氤氳著淡淡的對於世界的失望。這種可能,她先前不是沒想過,在去許家程公司之後她就猜測到了這種可能,妹妹與丈夫私通,姐姐為報復妹妹勾引妹夫,只是喬倚夏沒有想到,周夢蝶對於這一切,極有可能是知情的。

“事情一旦敗露,被毀掉的不僅是周夢蝴,受到更大傷害的是周夢蝶。現在的她尚且能憑藉著毀容受害者的身份安穩度日,加之之前玉女形象的樹立,絕大多數人對她還是持可憐態度的,可如果周夢蝴被牽扯進來,誰能保證她不會抖出周夢蝶跟鄒愷的事,到那時,恐怕周夢蝶會成為那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周夢蝶就是吃了黃連的啞巴,只能把折磨人的苦往肚子裡咽,卻不能說半句苦。這也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