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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發現?”我問,盧子嶽把藥罐遞在我鼻子下,說:“你聞聞,我聞著像是棺材菌的味道。”
我對著藥罐吸了吸鼻子,只聞到一股中藥味,“就一股藥味啊。”我說,同時往罐裡看了看,裡面黑乎乎的,底部沾有一些碎碎的藥屑。
“不對,應該就是……”盧子嶽說著,縮回手臂,再次聞了聞,接著放下藥罐,把食指伸進去沾了一些藥末,放進嘴裡嚐了嚐,吐掉藥渣後,他十分肯定地對我說:“是棺材菌,百分之百是棺材菌。”
我不免驚訝,棺材菌的氣味我也聞過,很怪很特殊,話說我的嗅覺雖然和阿狗阿貓們沒法比,但和其他人比起來大概也算是靈敏的,不過僅憑聞過一次的記憶,就能再次把棺材菌的氣味給聞出來,這個本事我是萬萬沒有的。
“你不熟悉中藥,到也難怪。”盧子嶽把到搗藥杆輕輕放在蓋子上,說,“不過我和你不一樣,我是從小在中藥堆裡泡大的,什麼藥什麼樣的氣味,我一聞基本就能知道,這個藥罐子用了許多年頭,搗過不少中藥,所以藥味很重,不過要是你仔細聞的話,是可以聞到棺材菌的氣味的,畢竟最後一次搗的東西,是棺材菌。”
我拿起藥罐,再次仔細聞了聞,還只是一股中藥味而已,我搖搖頭,說:“聞不出來。”
盧子嶽沒說什麼,淡淡一笑,說:“這下可以肯定了,老石吃了棺材菌,並且是碾末直接吞服的,不過……”說到這,盧子嶽皺起眉頭,視線在桌面上來回搜尋,不知在找什麼。
“不過什麼?”我問,盧子嶽搖搖頭,“嗯。”盧子嶽點點頭,“他沒去外地,就在這個城市裡,只是應該住到了別的地方。”
似乎有一些頭緒了,老石從我這裡拿走棺材菌,並試吃了,過了幾天,他發現了自己身上出現了問題,而這種問題應該是外在的,旁人是可以看出來的,因此,為了避人耳目,他離開了醫院宿舍,搬去了另外一個沒人認識他的地方。
可是在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改變,以至於他半夜三更跑去醫院停屍房,總所周知,停屍房裡可能存放的只有屍體,他去停屍房,要找的東西,肯定就是屍體,難道老石要屍體不成?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一直在到處翻翻找找的盧子嶽忽然哎了一聲,好像有了什麼發現。
“怎麼了?”我問,盧子嶽沒做聲,手上拿著一張不知從哪翻出來的白紙看得出神。白紙皺巴巴的,顯然之前被揉成了一團。白紙上龍飛鳳舞的寫了一些字,像是一封信,字跡潦草不堪,簡直和鬼畫符無異,我壓根認不清其中內容,勉強認出幾個字。但信件開頭收信人的姓名就算再怎麼潦草,我都能認得出來,因為那名字不是別人的,正是我——葉茂。
“這是給我的!”我忍不住驚呼起來,努力想看清信的內容,費了好大勁,也認不全內容,只好等盧子嶽看完,再“翻譯”給我,他們醫生開起處方來龍飛鳳舞慣了,想必這樣的筆跡,也只有他們自己能看得懂。果然,盧子嶽毫不費力就讀完了留信的內容,讀完後,他把信中所寫的內容告訴了我:信的內容是這樣的:“葉茂:抱歉帶走棺材菌不辭而別,未經你的同意就拿走棺材菌,實有難言之隱,有些問題亟待解開,假以時日,如果我能解開其中秘密,一定如實相告。另,實不相瞞,在從你這拿來棺材菌的當天晚上,我就試著服用了一些,結果,在僅服用了兩天以後,我的身體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我想我已經無法在有人的地方呆下去了,我要去茶山縣旁邊的一個荒廢小村,那裡沒人……
信寫到這,就戛然而止,顯然老石在寫信時,突然臨時改變了主意,於是把信揉成一團,扔進了廢紙簍。
“這麼說,老石一開始原本是想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