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到這個房間了。”
“所以?”他湊近,溫柔地凝視著她。
“所以,如果我說我們就這樣躺一晚上,其他什麼都不做,如何?”
“我是很想要答應你,但我已經禁慾一年多了。”
她挑眉,為他的話,“我不信。”
“是真的。”
他舒服地躺下,不時地用頭撞向她的,“工作上的事情特別惱人煩亂,根本沒有那個時間去胡搞。”
“喔?所以你現在有時間和我‘胡搞’了?”
“……”他轉看她,發現她一臉的不滿,於是,快速地在她的臉上啄了一下,“是啊,你這個一天到晚只顧著演戲、捉弄別人的小東西。”
對這個磨人的小東西,除了妥協,他還能怎樣呢?
這種想盡力地去寵著某人並以此為樂的心情,他有多久沒有過了?
“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做了。”
說出口的話,反而讓啡兒自己愣了愣。
是什麼時候開始,她不再在街上尋找著某人的身影?自編自導一場別離的戲碼的?是……打從那次在英國被他當眾拉走以後嗎?
思緒在瞬間沉澱再沉澱,啡兒翻身,趴在應奎的身邊,唇上突然漫開一抹豁然開朗的媚笑。
“怎麼了?”應奎不禁挑了挑眉。
“告訴我,你喜歡我嗎?”她笑著,挑起一搓發逗弄他的臉。
而他的反應是不滿地挑眉,並握住她的手,不讓她再繼續挑逗他。
“如果你不希望我在下一秒變成一匹狼,最好別誘惑我。”
“這樣子就是誘惑了嗎?那你也太好撩撥了吧應先生。”
她衝他做了個鬼臉,調皮的指尖開始若即若離地觸碰他的耳朵,並順著他的耳朵輪廓線條遊走。她的目光,始終與他的膠著在一起,對於他惡狠狠的警告她還以無辜的一笑。
“你一定是上天派來惡整我的,小惡魔。”他大嘆了一氣,認命地把她摟入懷中並拉好被子。
“為什麼不說我是來拯救你的天使?”
“你覺得你是天使嗎?”
“我不是天使,因為我找不到天堂的入口。”她邊說邊用力地摟住他,貪婪地吸取他的懷中的溫暖。
“你找不到天堂的入口其實也沒有關係啊。”
他的話從頭頂傳來,她啞然地抬頭,看著他。
“那些酸溜溜的鉅著裡不是常說嗎?‘只羨鴛鴦不羨仙’,還是做人好,可以有個伴。相傳有一種鳥叫‘比翼’,這種‘比翼鳥’只有一個翅膀,只有在找到與自己相配的另一半翅膀的時候才能夠在天上飛,所以才會有‘比翼雙飛’這個詞。我想,鳥既是如此,人大概也是一樣的吧。”
她愕然,呆呆地看著他的臉。
“怎麼了?”
“你相信這些嗎?”
“什麼?”
“比翼雙飛啊、‘半圓論’什麼的。”
他的臉上無比的坦然,“大概是因為我自幼就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庭,所以才會在意這些本是女人才在意的事情吧。”
“那你找到了嗎?”她一邊問一邊輕輕地吻住他的喉結。
他的喉結劇烈地動了下,一眨眼的工夫就把她壓到了身下去。
“你犯規喔!你不是答應了什麼都不做的嗎?”
對於她耍賴的指控,他沒有好氣地反駁:“你還說,拜託你別在問我這些重大問題的時候誘惑我好不好?”
“我哪有,人家只是不小心碰到你嘛……”
對於她過於無辜的表情,他翻了個白眼,“難道你不想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嗎?小傢伙。”
“我想知道啊。”她一邊回答一邊伸出手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