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記在了心中,此刻自然對答如流。
“沒問題,頭兒就在三樓右手邊第二個房間。”
那警察正準備將身份證和警官證還給白歌的時候,忽然又收回了手。
“對了,順便問一下,你的身份證簽發日期是哪一天?”
“?”
白歌露出了些許疑惑的表情,但很快就答道。
“應該是新曆1146年7月日。”
“”
白歌說完,所有警員都沉默了。
“你是假的!”
詢問的那位警員忽然叫道,伸手就要抓住白歌的手腕。
但白歌已經後退半步,右手撥開另一位警員,左手往身後一模。
嗖——
一張撲克牌從右邊飛出,令那位警員本能地雙眼一閉,試圖躲避。
可這張撲克牌並沒有打中那警員,反而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從白歌的身前掠過,從最中間的警員眼皮子底下颳起一陣微風,穿堂而過。
啪——
那撲克牌擊中了最左邊準備壓制他的警員的手臂,儘管隔著衣服沒有造成明顯的傷口,但那意料之外的衝擊力與疼痛感還是讓這位警員的反應慢了半拍。
白歌同時偏轉身體,兩手,撲克牌飛出。
噔噔——
兩張牌朝著警員們而去,但就在他們想要躲閃的時候,這兩張牌忽然揚起,以高速直接切入了位於走廊上的四個監視攝像頭中的兩個。
滋——
攝像頭雖然不會被撲克牌擊碎,但線路卻難以抵擋那力道十足的飛牌,只聽見一陣微弱的電流聲,那兩個攝像頭後頭的電線就被切斷,頓時失去了畫面。
“這裡是二樓,我們發現了怪盜joker的蹤跡,重複一遍”
中間的那位警員立刻通報,同時追逐著白歌而去。
白歌此時已經完全轉身,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摸出了兩張撲克牌。
噔噔——
他一邊朝著走廊盡頭跑動,一邊又飛出兩張撲克牌,將這一側走廊的兩個攝像頭也破壞掉,並且,還隨手丟出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短短數秒,白歌已經來到了走廊末端,裝飾有花瓶的窗戶前。
而三位警員,緊緊跟在他身後,其中一人甚至已經掏出了配槍。
“不許”
那警員還沒來得及舉起手槍,就看到白歌佇立在原地,面對他們,打了個響指。
嘭——
某種東西爆炸的聲音響起,三位警員只覺得自己腳下瞬間冒出了大量白煙。
嘭——
又是一聲悶響,白歌手中,一道閃光綻放,令那三人一時睜不開眼睛。
“別讓他跑了!”
稍稍適應之後,為首的警員撥開迷霧,同時往前走去。
然而,走廊盡頭,已經再也沒有白歌的身影。
只有開啟的窗戶,與飄蕩的窗簾,訴說著白歌已經來過的事實。
“果然是他,艹,差一點!”
別墅三樓,藏寶室隔壁的書房裡,好幾個螢幕正泛出微光,上面是遍及整幢別墅的監控攝像頭拍攝的畫面,能看到宴會里的人群,以及只有安保人員和便衣的二三樓走廊。
陳楚川忍不住發出了咒罵的聲音,用力錘了一下桌面。
“深淵遺物事務司的人還說的真對,怪盜joker果然偽裝成了警察潛入。”
他身邊的警員感慨道。
陳楚川也想起了在今天中午,深淵遺物事務司的人打電話過來的時候,那清冷好聽的女性聲音。
“怪盜joker能夠變化成任何人,他必然會利用這個能力來潛入,這是一個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