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咳咳,該去準備上課了。”
畢老師清了清嗓子,也不知道對誰說的,他急忙收起手機,灰溜溜地離開了醫務室。
摸魚被自己的學生抓包是怎樣一種體驗,白歌是不知道啦。
他只知道,下午第一節,正好是那位畢老師的美術課。
放學後。
白歌還在收拾東西,準備繞個路就去愛戀家,門口就傳來叫自己名字的聲音。
“白歌。”
抬起頭,是學生會會長伍程皓,他從初中開始和白歌同班,直到高二,他去了理科,白歌來到了文科,儘管如此,兩人的關係也還保持得不錯,不然上次白歌也不至於幫伍程皓修那破鍾修到被升格者的陷阱困住。
白歌偷瞄了一眼愛戀,她還在和女生們討論學習上的問題,好像還說著待會兒去哪裡逛逛的話題,沒理會這邊。
“什麼事?”
白歌便來到門口。
“你今天有空麼,下週不是運動會嘛,學生會想在開幕式上弄個彩蛋什麼的,想找你問問可行性。”
伍程皓戴著褐色鏡框的眼睛,書卷氣之中透著自信。
“呃,今天我還有點事”
晚上還有例會呢,白歌可不想因此錯過第一次。
“哦,好,那也行,我今天和他們整理一下,明天午休給你看看吧,不讓你確定一下,總是不太放心,哈哈。”
他並沒有強留白歌,只閒聊了兩句便離開了。
臨走之前,伍程皓似乎還瞥了愛戀那邊一眼。
“這麼說起來,竹霜降好像也是學生會的吧?”
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白歌喃喃自語道。
伍程皓是學生會會長,竹霜降貌似是書記來著?
難道她已經把自己和愛戀的事情告訴了伍程皓?
白歌思維發散之中,忽然就覺得自己的校園生活黯淡了不少。
回到座位的時候,愛戀已經離開了。
白歌背上包,走下樓。
操場上,能看到為了運動會而鍛鍊著的學生們的聲音,白歌哼著小調,步行穿過街道,熟稔地來到了愛美整形美容醫院的樓下。
愛戀果然還沒回來。
醫院裡,白歌看到了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
“臥槽。”
是那個穿著旗袍的“美人”。
白歌又回想起了他那比自己大腿還粗的胳膊帶來的壓迫感,以及對方朝自己露出笑容的恐怖,一時不知道該不該就這麼走進去。
萬一撞破了什麼不可告人的計劃,自己是不是會被當場滅口?
胡思亂想著,白歌看到醫院裡的人看向了這邊。
被發現了!
“怎麼不進來?”
老霍開啟門,將白歌拽進了開著空調的醫院裡。
“嚯,老霍你最近口味終於正常了點啊。”
那穿著旗袍的“美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白歌,頗為讚許地看向老霍。
口味?
什麼口味?
白歌頭上冒出了好多個問號。
“瞎說什麼,是愛戀的同學,白歌。”
老霍幫白歌用紙杯倒了杯熱茶,端過來的同時說道。
“喲,那愛戀眼光不錯,這小夥子還挺精神的。”
旗袍“美人”湊近過來。
“你對游泳健身有興趣嗎?”
“啊?”
白歌沒領會對方的意思。
“老周是開健身房的,就在隔壁街,害,人家還是學生,哪有時間和錢去你那裡。”
老霍解釋了一句,又抱怨似的拍了那被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