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我會派一些人保護你幾天的,待會兒我就找人送你回家,明天給學校裡請個假,早上十點來這裡,我們還會再做一次正是筆錄的,你的那個同學也會被請過來。”
“我、我知道了警察叔叔,請你們一定要抓住那個傢伙!”
白歌頗為氣憤地說道。
陳楚川聯想到“白歌”和竹霜降在宴會上的親暱舉動,頓時明白了白歌為何如此氣憤的原因,他露出了和善的笑容,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請放心,我們肯定會抓住他的。”
“那就好!”
白歌點頭同意。
二十分鐘後,白歌才在警車的護送下,今晚第二次回到了許諾書店附近。
他道別了警察,走向自家。
之所以會“自首”,倒真的不是什麼愉悅犯,而是白歌身為怪盜joker的時候對竹霜降說了這些事,所以在竹霜降的認知中,白歌並沒有參加晚宴,而是被怪盜joker冒名頂替,面對這樣的情況,要是白歌不報警,那才顯得奇怪。
因此,他做出這樣的行為,是十分合理的。
當然,這樣的事情對於一名以瘋狂自信為人設的怪盜而言,也是很符合身份的。
至於明天竹霜降是否會說出她早就知道白歌是怪盜joker這件事,並不重要,警方只會認為她受到了脅迫,誆騙,是受害者。
“嗯?”
在樓下的時候,白歌發現垃圾桶似乎多了幾瓶啤酒,這遠超許諾的酒量了。
他走上樓,剛用鑰匙開啟門,就聞到了一股混雜著食物香味的酒氣,許諾躺在沙發上,半睡半醒,茶几上還有好幾個飯盒,裡面裝著吃剩下的下酒菜,啤酒瓶放在地上,都已經空空如也。
很明顯,這不是許諾一個人能做到的。
“許叔,咱們家今天來客人了?”
白歌倒是知道警察今天上過門,不過有客人倒是意料之外。
許諾在靜江還認識別人的?
“嗯,一個老朋友。”
許諾含糊地答道,隨即昏睡過去。
“哦。”
白歌沒有多問,本想說幾句今天的事情,但許諾已經發出了如雷的鼾聲,白歌便就此作罷,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洗漱之後,白歌稍稍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臉,讓那【千面人】製造出來的浮腫的痕跡稍稍消退些許,才躺到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睡夢之中,白歌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他發現自己正處於一場頗為盛大的舞會當中,只不過,他並非年輕氣盛的青年,而是一名兩鬢斑白的老者,已經沒有了少時的激昂,但也不見遲暮。
這並非偽裝,而是亞森·羅平晚年。
經歷了多場冒險,擁有過數段美好時光的亞森·羅平,最終選擇攜帶著自己的財富回到了家鄉。
那並非他那騙子父親與母親相遇之地,也不是童年和母親被欺壓的那一間宅邸,更不是之後顛沛流離的居所。
他回到了他和初戀,克拉麗絲·德蒂格共度六年的地方。
對亞森·羅平而言,那裡才是真正的被稱為“家”的地方。
他以這些年的冒險獲得的財富購置了一處宅邸,在自己曾經就讀的學校成為了一名歷史教授,拉烏爾·當德萊齊男爵,課餘時常邀請自己的學生們作客,講述那些傳奇的冒險經歷。
當然,那些可愛的小傢伙們總以為這不過是教授編造出來的故事,只有一位少女,總是對故事充滿好奇,刨根問底,並且對故事裡的冒險極為憧憬。
她有著和克拉麗絲一樣的金髮,碧綠如寶石的雙眸,很多時間,亞森·羅平都將她的影子和亡妻重合起來。
這是一場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