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極差,棒子雖然還有不少男丁,只是棒子的上層他們作夢也沒有想到,他們選了一個太“好”的時間造反了。
按棒子們設想(學中國兵書的),冬季下雪,大雪封山,草料難以補給,素來不能進兵,打仗的最好時機是秋高氣爽之季。
可是在新時期的帝**隊,按一個步兵將領的話來說:“我們最討厭的是陰雨連綿,一下雨,道路泥濘一片,供應線全泡在水裡,根本動彈不得。其它的?……”他低頭想了一下道:“似乎沒有了……”
說沒有二個字,當然不把冬天包括起來,冬天對於帝國來說,是不成問題的。正如以前黑夜是弱兵打強兵的最好時機之一,但到了米帝時期,本來米帝已經夠強的了,偏偏它最喜歡打夜戰!殘忍地剝奪了其它弱師的夜戰天賦良機。
雖然三韓加入了帝國,經濟也有了很大的進步,不過在帝國新佔領土的地位並不高,起碼不佔優先的地位。關於這個……也是棒子怨恨帝國的一個主要原因,棒子自視甚高,自稱自已是位於東北亞的中心,具備主導“東北亞時代”的基本條件,大地將要以它們為主軸而轉動……棒子一向都是這樣的,大家不必驚奇。
帝國新佔領土,最重要的就是北方大草原!投入資源,發展經濟,實行極為嚴厲的漢化(去那裡的漢人實在不少,具備相當的“濃度”)而在三韓,由於經濟不發達,
冬天的三韓非常寒冷,北風怒吼,雪霧迷茫,在冬天關鍵是解決保暖和糧食兩大問題,棒子也僅僅夠用夠吃,而在戶外的大運動,就力不從心了,冬天還阻礙了棒子們彼此間的聯絡,不能及時集中,打擊帝**。
相反帝**隊,他們是吃肉的,裝備又好。曹彰們身披白罩衣,巧妙利用惡劣的天氣,無論是滑雪行路,都得心應手,他們擁有在和平時期精心戡察測繪的地圖,出沒無常,殺得白皚皚的雪撒滿了鮮血,那個冬天的三韓野狼長得特別肥大,因為它們有大量僵硬的屍體可啃!
軍隊就是以殺戮為職業的怪胎,這不,曹彰千餘人包圍了海邊的一個叫“鹹平”的棒子縣城。
按外族的評議和說法:“帝**機動能力甚強(高強度的訓練和極為頑強的意志),長距離出擊,善於利用不利天氣(雨雪風霜),實行隱蔽行軍,最喜黎明前突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痛下毒手。”
現在就是這麼著,大冬天時,睡得暖洋洋的,帝**臉上塗得象鬼一樣,就在天亮前猛烈攻擊,很輕鬆地消滅了縣裡的棒子軍隊。
仗一打響,棒子們從床上彈跳而起,驚惶而逃。帝**三面放煙,齊聲吶喊,僅留了北面無煙——順著北面走,通向海邊路,有一個關隘,有二百人放在那裡,足以封住路口,曹彰兵少,先把敵人打亂再說。
棒子們都往北面出城,道路細而窄,弄得擁擠不堪,積雪又滑,走一路跌一路,到得路上關卡,立即沒了力氣——那裡飄蕩著帝國的青龍軍旗。
滾湯碌老鼠,一窩都系死,關卡上潑下一陣箭雨,棒子們進退不得,人越擠越多。
曹彰率部在城內四處砍殺放火,弄了一陣,覺得沒有什麼樂趣,親率三百人順著北面懸崖上的道路追上去。
他們步履輕快,道路卻被擠棒子得密密實實,怎麼辦,還能怎麼辦?殺!
殺出條道路來,揮刀喀嚓一陣亂砍,只殺得血肉紛飛,殘肢斷臂滿地,東西丟了滿地,可憐的棒子女人倦縮在路邊,牙齒打戰,格格發抖。
寧做盛世犬,莫做亂世人!亂世人們賤如泥,朝不保夕,這裡就是最好的寫照,可憐又可悲的棒子,不會度量自己,在中華民族處於空前強盛沒有內亂之際搞搞震,豈不是自尋死路?
一路都是大刀片開路,不久來到了關卡前。
那裡有大片的空地,左面是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