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誰讓她把別的男人寫的情書掛在自己房裡呢╮(╯_╰)╭
☆、溫水
宋天天現在的感覺,就像是被雷劈了一道又一道。
她的整個世界觀都塌陷了,整個人都在不住地天旋地轉著。
宋天天此前一直不認為自己和葉泉有什麼關係,至少是一直不承認自己和葉泉有什麼關係……但是在這一刻,她不得不深深意識到:裴竹是葉泉的丈夫,葉泉是她的親孃,裴竹是她的後爹……不!這太恐怖了!
不是的,對,不能這樣想,現在她親孃已經死了不可能再嫁給裴竹,裴竹不可能是她的後爹,和裴竹結為夫婦的那個葉泉是白南之前世所認識的那個葉泉,那個葉泉是她的前世,因此裴竹就是她的……天哪!這簡直驚悚得令人無法直視!
宋天天的世界觀裂了一輪又一輪,整整小半個時辰她都張著嘴站在那裡,像尊泥塑一樣。
白南之推了她半晌,見她依舊是一副失了魂的摸樣,便託著她下巴將她那張嘴合上,又打算將她扶到床上躺著。
但是他看著掛在她床頭的那封信,十分不爽。
於是,想了想後,白南之便將宋天天抱出了房門。
不知過了多久,宋天天才終於恢復了一點神智。
但是她扯著身旁白南之的衣袖,依舊不想接受現實,“不對,你還是騙我的吧,這種事情不對啊!”
白南之斜眼看她。
“就算真的有過這種事情,葉泉也是不可能會嫁過去的,難道真是裴竹嫁過來了?這也不對啊,那傢伙是會乖乖嫁過來的人嗎?”宋天天還在那兒自以為有條理的分析並提問,然後赫然發現,“咦,南之,你什麼時候換的這件睡袍?”
“確實,在葉泉答應了他的求親之後,他們依舊一直分居兩地。所以我才說他們是名義上的夫妻,至於更具體的,我就不清楚了。”白南之道。
而宋天天早已經陷入了新一層的混亂:她現在躺在那兒?床上?而且這還不是她的床!
雖然她賴在白南之床上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這次她是什麼時候躺過來的?怎麼躺過來的?為什麼會躺過來的?
白南之見她已經再無心聽他回答,便閉了嘴,又理了理身上的睡袍,拉上被子準備躺下。
“等等!”宋天天按住他正拉著被子的手,“你想睡我旁邊?”
白南之一臉無辜地看著她,“不行嗎?”
不行,果斷不行!宋天天一臉堅定不容置疑。
但是白南之就像是沒瞧見她那堅定的眼神似的,依舊把被子拉了上來,把他倆都蓋住,側身躺下,一隻手還搭在她腰上。
宋天天瞅著他那近到極致的眉眼,憤憤不平地想著:不像話!這傢伙最近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南之……”片刻後,宋天天舔了舔唇角道,“既然都躺下了,不如干脆做一次吧?哦,用你喜歡的姿勢就好。”他的呼吸噴在她脖頸上,癢癢的,那被他搭著一隻手的腰際,也癢癢的。
白南之睜開了雙眼,瞧著她,“當真?”
宋天天點頭,拼命點著頭。
於是……
小半個時辰之後,白南之再度被宋天天給踹下了床。
宋天天通紅著臉跳到地上,邊迅速理好著衣裳邊向門口衝去。
她手握門把向外一拉,還未將門拉得足夠開,就聽“啪”的一聲,身旁一隻手伸來按住了門沿,將房門猛地闔上,還摁得牢牢的。
宋天天退後兩步,一隻手按在領口遮住通紅的脖頸,有些畏縮地看著他,“南之……”
“第幾次了?”他低著頭看著她,語調還有點冷:任哪個男人在被同一個女人無數次踹下床後,心情都不會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