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
兩人朝智賢行了個禮。
“兩位可好?”
“謝大師。我們很好啊。”
“恩,那就好。那就好。”
智賢走到那老者面前,低首合掌。
“大師可好?”
“很好,很好。你那徒弟如何?想必是受傷了吧?”
“原來你什麼都知道?”
“不,原來我什麼都不知道,但看見他,我什麼都知道了。”
那老者望向影風,點了點頭。
燈,點燃了。
跳躍的火光在屋子裡蔓延出昏黃的光明。
“你不是很想知道我的來歷嗎?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了。”
坐在蒲團上,那老者的聲音是淡淡的。
“大師,你這是?”
智賢很是奇怪。他是想知道這個他師傅特意讓他看守塔林的人的真實身份,可幾十年了,他隻字未露。只是每天一如即往的在這裡掃地。說是受囚禁,可他沒有一點受囚禁的感覺。幾十年如一日的重複著打掃的事情。
“我是誰?這個問題我很久都沒回答了。自從我和他說好了,我就沒有回答過這問題。只是,今天,我必須說了。再不說,怕是沒機會了。”
那老者依然在說,彷彿是自言自語,又彷彿是陷入了回憶。
“四十多年前,江湖上有一個人,說是人,其實禽獸不如。他仗著有一身武功,橫行天下。橫行天下倒也罷。想這習武之人,誰不想以其武功橫行天下。可他與眾不同,他依仗其武功,隨意濫殺無辜。更將那些人的鮮血當作洗浴之水。以一種邪惡的力量將那些人的靈魂囚禁。以修煉自己的吸魂法術。他的武功很高,高得當時都沒人能抵擋,當時,少林武當等各門派聯合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幾次的聯合追剿。都是以各大門派損失慘重結束。而他的武功也日益精進。眼看著他就要練成了他的吸魂大法。他的盤踞之地是巫山的朝雲峰,那裡,有一處很巧妙的藏身之所,天下都沒人能找到。直到有一天,他遇見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