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醉了說不定還會做個春夢呢。”
看著那兩人鑽進了一間屋子,影風忍不住抓住了若雪的手。
“怎麼了?”
若雪感覺著影風的溫暖,悄聲著。
“想你了,突然的。”
影風自是不好意思多說,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覺那裡面都有若雪淡淡的香味。
若雪明白了,臉上飛起了紅霞。
“這時候還有這閒心,不理你了,我去那邊看看。”
掙脫了影風的手,若雪象一隻飛鳥輕盈地在屋頂疾行。
“若雪。”
影風輕輕地喚了一身,跟了上去。
“彩蝶,不行了。我想睡了。”
“不行嘛,不能睡。我還要。”
“天呀,我可是真的累了,再這樣下去,我可是要死在你的溫柔鄉里了。”
“哼,你原來可不是這樣的啊。陪我兩天都不覺得累,可是現在倒好,才多久啊你就累了。你說,是不是不喜歡我了,我沒以前有魅力了嗎?”
“沒有,怎麼會不喜歡你呢?你可是我最愛的彩蝶。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覺得累。對了,你是在哪裡給我吃的藥啊,我怎麼不知道?”
透過微開的瓦縫,可以清楚地看見文圭和彩蝶。文圭一副筋疲力盡的樣子躺在彩蝶的懷中,彩蝶抱著他的頭,一臉的不快。蓋在他們身上的被子凌亂不堪。
影風和若雪的臉都紅了。視線離開了那條小縫隙,可耳朵卻都在認真地聽著,因為文圭提到了藥的事情。
“你自然是不知道了。這次的藥,可是我花了重金買的,藥力可是以前的十倍。而且,無色無味,被人服了都不知道。”
“十倍?我是說怎麼這次的藥這麼強。那你說是在哪裡喝的?”
文圭撐起了身子,望著彩蝶。
“那我說了你不能生氣哦。”
“這又不是我們第一次吃,怎麼會生你的氣呢。”
“那說好了,你要是生氣就得再陪我一次。”
“好,好。你說吧。”
“是在茶裡啊。那茶好喝吧?那可是我從青州帶來的好茶。”
“茶?你說茶?你是說放藥在我和大哥喝的茶裡?”
文圭面色一變。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今天只喝了一次茶。那就是和大哥一起喝的那次。是說,怎麼在大哥他們走了後,彩蝶把剩下的兩杯都喝了。
“恩,是啊。本來我是想讓那個什麼冷姑娘也喝的,可是沒想到她居然不肯。不過你大哥喝了。效果應該是一樣的吧?”
“你想讓冷姑娘喝?為什麼?你要什麼效果?”
文圭氣壞了,她怎麼能給自己的大哥和未來的嫂子喝那種茶?氣急的他都不知道怎麼說話了,想發脾氣,可一想起剛才的條件,他盯著彩蝶的眼睛也不敢露出生氣的樣子。
“你知道那冷若雪是誰嗎?”
“她?她不是我未過門的嫂子嗎?怎麼?”
“不,我是說她以前。你知道,她以前可是冷飛龍的女兒。”
“是啊,那又怎樣?”
“更重要的是,她是冷狂劍喜歡的人。我還聽說,冷狂劍就是因為她才有今天的下場。”
“有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哼,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冷狂劍,冷狂劍。你好狠心,你的一切都是自找的。”
彩蝶冷笑著,聲音裡有怨恨,也有痛苦。
“我不知道她和冷狂劍的事,不過我卻知道你和冷狂劍的事。怎麼,你不會是為冷狂劍報仇吧?你還在意他,是不是?”
文圭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坐了起來。
“是,我是在意他,我現在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