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太過爛熟不堪。
但是心中複雜的,理不清道不明的酸澀和……不捨,讓她咬牙承受了所有的暴雨狂風。
如一艘在巨浪之中翻轉沉底,被重新拋起的小船,只會緊緊地攀附住謝玉弓的肩背,任他施為。
反倒是初開情腸的謝玉弓,因為白榆這些日子的縱容配合,整個人像一株吸了血的妖花一般,盛放到極致。
滋潤得要命。
整個人鮮妍欲滴,半張奢美面具,遮得住他臉上的傷疤,卻遮不住他噴薄欲出的熾豔。
他的唇色這幾天紅得都不太正常,看上去和臉色略顯蒼白縱慾過度的白榆在一起,好像白花和紅花一般對比慘烈。
而白榆是真的有點頂不住了。
他媽的古代版進階鑽石男高真嚇人。
白榆在謝玉弓參加完了封王宴,喝了一些宮廷進貢的番邦烈酒之後,回家纏著白榆沒完沒了的時候,白榆終於拒絕了他。
當然一開始還沒拒絕成功,因為謝玉弓有一點喝醉了,根本不管不顧。
但是最後他被白榆一腳從床上踹到地上的時候,人總算是清醒了一些。
或者說謝玉弓裝瘋裝醉才總算停止。
他經歷過特色訓練,即使大量的曼陀羅彌散在身體之中也能保持牛勁兒,險些把白榆掐死,兩杯毒酒都未必能夠立刻將他放倒……幾杯酒而已。
他只是最近覺得自己的九皇子妃有點不一樣,彷彿他無論提出什麼離譜的要求都會答應。
她就那麼喜歡去西嶺嗎?
謝玉弓甚至都在考慮,待以後大勢成立,他可以帶她去西嶺玩上幾個月。
() 而謝玉弓這一輩子從來不知道被人縱容是什麼滋味(),連他自己都是自苦自毒?()?『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半點不敢鬆懈自縱。
驟然間被如此寵溺,自然就是得寸進尺,就會想要知道對方的底線到底在哪裡。
看來就是在這裡了。
謝玉弓坐在地上,還裝著酒氣未散,看向他的九皇子妃……哦,現在已經是他的恭王妃了。
他手肘撐在床邊,索性坐在地上沒起身,一身敞開的金紅蟒袍掛在精壯的遍佈交疊傷痕的胸膛之上。
袍子下卻是返璞歸真,大喇喇地展現著他雄壯資本。
“我想你嘛……”謝玉弓說了一句,眸色如狼,眼見著撐著床起身,還要來!
白榆繫好中衣帶子,見他一動,立即上前一些,一腳踩在他靠坐在床邊的肩膀上。
“九皇子,九殿下,恭王爺,九爺!”
白榆快速叫了一串名字,說道:“好歹留我一條命吧。”
白榆說著,竟然從被窩摸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對著謝玉弓比劃道:“你再來,我就捅你腰子了,真的。”
“受傷了你就老實了。”而且白榆覺得他有一個腰子就夠用了,兩個真的有些逆天。
再怎麼是鑽石男高,也不能天天都像嗑藥的公牛啊!
白榆微微按了一下自己的側腰,深覺自己的腰子這兩日都在超負荷工作。
她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和謝玉弓真的“拔刀相向”竟是為了這種保命的理由。
而且她感覺自己的黃體都他媽的快要被眼前這個孽畜撞破了。
男人真的是心疼不了一點,立馬就會蹬鼻子上臉!
她徹底收回對謝玉弓前些天的憐憫和動容,滾犢子吧,這樣的男人誰愛要誰要,她有倆王四個二都要不起!
謝玉弓看到自己的王妃都動刀了,總算是一甩腦袋“清醒”過來了。
他好笑地起身,繫好了袍子,把自己一條腿上掛著的褲腿蹬掉,拿走了白榆手上的兇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