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之後怎麼樣呀?哦,挺好就行,過兩天公司來了新員工,到時候咱再給你配個女朋友吼不吼呀?”
這種事情聽起來很離奇,對不對?
對!
因為這種事情,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
實際上沒有茶,也沒有煙,更沒有柔聲細語。當時的老闆正舉著啞鈴鍛鍊,兩根發達的肱二頭肌呼之欲出,背心遮著胸前的七個傷疤。
當著我的面把上一個消極怠工的文案打死之後,他把手擦乾淨,轉身問我:“風月呀,你說咱公司搞一個ip吼不吼啊?”
我說吼啊。
那你來搞個世界觀,再來個小說,字數不用多,寫個幾百萬字就成,你看吼不吼啊?
我說行,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僥倖保全一條狗命出了辦公室之後,我蹲在門口抽了根菸壓驚,痛感摸魚打遊戲的日子已經一去不返。
雖然內心對往日睡到中午十二點打個卡回家繼續睡回籠覺的奢靡生活有所眷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