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板,竟然落盡了最底層來?
而那被捆在十字架的典獄長差點被那東西一屁股坐在底下,砸成肉餅,險死還生之下,現在臉色慘白,幾乎快要昏死過去。
很快,鋼鐵摩擦的聲音響起。
一個魁梧的身影從煙霧中走出,令所有人都陷入窒息。
聖殿騎士!
是聖殿騎士!
龐大的福音裝甲帶來了恐怖的威懾力,令所有人都不敢說話,從狂熱中驚醒,眼神踹踹。
那聖殿騎士環顧了四周一圈,確認沒有威脅之後,點了點頭,向上面揮手。很快,一條以太凝結成的繩索延伸了下來。
一個身著長袍的白髮年輕人順著繩索劃下,落在聖殿騎士的肩膀上,環顧了四周一圈,眉頭皺起:
“誰是阿爾伯特大主教?”
“……”
“誰是阿爾伯特大主教?”
他再問,可明顯,這一次他沒有等待回答,而是彈出數道月光念線,直接從他們的腦子中尋找記憶。
到最後,他的視線落在那個女裝老頭兒身上。
“阿爾伯特先生?”他問。
阿爾伯特似乎還在醉酒之中沒有清醒,歪著頭,困惑地看著來者:“你找我?難道你是慕名前來參加我們隊伍的?”
“……教團的高層就沒正常點的人嗎?”
年輕人撇了撇嘴,嘆息,“慶幸吧,你有一個好下屬。跟我走,阿爾伯特先生,你的中央聖殿在等待著你。”
“真的?”
阿爾伯特愣了一下,旋即興奮地跳起來,過來勾著葉清玄的肩膀:“你早說呀!我還以為你是盧多維克那個小·***派來殺我的呢!
哎呀,話說這位小兄弟你看起來真是面善,好像哪裡見過一樣!可惜,就是跟刺殺教皇的那個倒黴蛋有點像,但是無所謂啦。
反正現在亂成這鳥樣,也沒人在乎你是誰。對了,咱什麼時候走?”
“立刻。”
“那你得等我一下。”
阿爾伯特擺了擺手,“我這兒還有點正事兒。”
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火柴,點燃,一臉嚴肅地在典獄長面前晃了晃:“剛才你還沒回答我吶!說!我穿裙子裙子好看麼!”
典獄長已經徹底崩潰了,大哭著點頭:“好看!好看!大人您穿裙子好看極了!”
於是,阿爾伯特的笑容便消失了。
變得冷硬而漠然。
宛如鐵石。
“傻‘逼。”
他鬆開手指,任由火柴滑落:
“——你穿裙子才好看呢。”
不再理會那在火中慘叫的典獄長,他轉身,扯住繩子,在滑輪的拉扯之下,一眾囚徒呆滯而敬仰地目光中,他冉冉升起,在聖殿騎士的拱衛下離去了。
許久,許久,才有一個人反應過來,驚奇地指著那落下隱約光芒的破洞:
“——老大昇天啦!”
“昇天!昇天!昇天啦!”
在一眾‘自由戰士’的歡呼中,一條髒兮兮的爛裙子從裂口中飄下來,在半空中舞動,宛如蝴蝶飛入了火焰中。
燒成了瘋狂的餘燼——
“這****的·世道變得真快。”
阿爾伯特大主教穿著囚服,坐在自己曾經的位置上,腳下血跡未乾。幾個忠心耿耿地下屬給他捶肩揉腿,服侍地無微不至。
魯本斯劃開一根火柴,給他點燃了嘴角的雪茄——雪茄是從倫勃朗的屍體上找出來的,帶抽起來帶著香甜的味道。
於是,他的面孔就隱藏在了嫋嫋地煙霧裡。
“短短的幾天時間,靜默機關的主持人死在自己忠誠的下屬手中,教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