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
他也來這好一段時間了,開春之後,就一直在這裡,跟啞巴爺爺學習醫理。
不僅僅是他,還有他帶的幾個徒弟,也都領來了,跟著一起學習。
甚至劉青山還看到,這幾個徒弟裡面,還有一個大鼻子老外,也正在那直拍手。
“要不你們都上來試試?”
劉青山沒好氣地應了一聲,就他們那六七個人,哪怕全都上來,也不夠大熊一個巴掌劃拉的。
宋一針這老胳膊老腿兒的,可萬萬不敢,於是朝那些徒弟一揮手:“還不見過你們的小師叔。”
“拜見小師叔。”
那幾個徒弟都像劉青山抱拳拱手,就連那個老外也不例外,看來宋一針教導弟子,還是講究傳統做派。
當師叔的感覺,自然還是很不錯的,就是那些人年齡都比劉青山大,有兩個一瞧就四十多了。
不過劉青山心理年齡成熟啊,所以也沒啥不自在的,擺了擺手道:“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氣。”
宋一針就挨個介紹這些弟子的名字,年齡最大的叫黃玄亭,是從港島移民到米國,在紐約的唐人街開中醫館,特意來這深造的。
那個老外,就是他給介紹過來的,名叫傑瑞。
難得還有老外對中醫感興趣,劉青山也就親切地拍拍他的肩膀:“傑瑞,好好學,你肯定不會後悔的。”
傑瑞是個挺陽光的年輕人,約莫而是剛出頭的樣子,也就比劉青山稍微大個一兩歲。
他咧嘴笑笑,露出一口白牙:“小師叔,我會跟你好好學的。”
劉青山笑著搖搖頭:“跟我學醫,那就問道於盲了,你得跟著我師父學習。”
“我要跟你學kung-fu!”傑瑞手裡攥著拳頭,比劃了兩下。
雖然劉青山剛才沒打敗大熊,但是至少能打個平手,傑瑞平時可沒少和大熊連摔跤,輸得老慘了。
劉青山知道他已經過了學武的年齡,再說了,師父也肯定不會輕易傳授的。
於是他又拍拍傑瑞的肩膀:“我們華夏有一句話,叫做貪多嚼不爛,就像我,只學師父的功夫,而你們的高峰師叔,則只學醫術。”
這下子,傑瑞就陷入到艱難的選擇之中,不知道該學啥是好。
眾人正聊著呢,就看到木刻楞裡面,噔噔噔跑出來幾個小傢伙。
除了老四老五之外,還有一個扎著倆羊角辮的,嘴裡發出呀呀的聲音,撲進劉青山懷裡,正是孫小丫。
“哎呦,咱們丫丫變重啦!”
劉青山把小丫頭往空中拋了幾下。
在這裡生活半年多,孫小丫還真長胖了,原來乾枯發黃的頭髮,也變得又黑又亮。
小丫頭也愛笑了許多,所以顯得一張臉更加充滿喜感。
等到被放在地上之後,小傢伙就仰著臉,朝劉青山比劃:鐵牛哥哥怎麼沒回來?
看來小傢伙的嗓子還沒治好,這都半年了,以啞巴爺爺的醫術,要是能治的話,肯定已經治好了。
劉青山有點心疼地摸摸小傢伙的腦瓜:“你鐵牛哥哥,出國了,就是去了別的國家。”
小丫頭繼續比劃:鐵牛哥哥什麼時候回來?
這個劉青山還真說不好,不過他還是安慰小傢伙說:“過年的時候,肯定回來看丫丫的。”
小傢伙這才樂呵呵地點點頭,然後也跑到劉青山剛才站樁的地方,迎著朝陽,也像模像樣地開始站樁。
劉青山知道,孫小丫是師父的正宗傳人,不僅僅要學習醫術,當然也要學習武術。
老四老五也覺得好玩,陪著小六子一起站,啞巴爺爺還在一旁比比劃劃地指導她們。
得,練就練吧,不要求她們成為武